可是他心儀的女子,卻寧可愛上這樣一個碎片,也沒有回應他的心意。
……
蘇清歡見君九幽眉頭擰緊,也不知道自己那徒弟怎么就這么招君九幽恨,她無奈地挑了挑眉毛。
“我對晏寒舟……并無你想象中的那種感情,如果我這般說,你能否不要那般厭恨本君的小徒弟呢?”
“都說親兄弟才是最親密無間的,但是你和晏寒舟的關系卻遠比普通的兄弟要來得深遠,可是你卻如此嫉恨他,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你不喜歡晏寒舟,卻可以為他付出這么多?”
君九幽皺眉,顯然并不相信蘇清歡的話語。
在他眼中,當初頭一次相遇的時候,蘇清歡就明顯不惜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挽救晏寒舟,這樣的情誼,又怎么能是普通的師徒關系能做到的?所以,即使真的要派上用場,多數時候修真者一生,也只會在表明自己心跡的大婚當日,與自己的道侶共同取血盟誓。
象征著這對新人道侶,今后不分你我,靈魂共生。
所以,在滄瀾大陸上,若是為一個沒有直系血緣的異性取心頭血,即使不是在道侶大典之上盟誓,也往往意味著愛慕依戀的意思。
更何況,世人還那般謠傳,清云宗的琉璃仙尊對這個最小的親傳弟子,厭惡之至。
如果這種維護算得上是厭惡,只怕是要貽笑大方了。
……
“很奇怪嗎?”
蘇清歡嘆了口氣,將自己取在琉璃盞中的心頭血遞了過去。
“我欠我那個小徒弟良多,這樣做,也算是償還我往昔對他的一點虧欠吧。”
“……”
君九幽抿了抿唇角,望向女子遞過來的赤紅血液,那血液并不帶有任何腥氣,或許是因為蘇清歡常年飲用玉顏花露的緣故,就連這血液中都附著了幾絲玉顏花的清冷氣息。
讓人幾乎要以為,這不該是什么心頭血,而應該是釀酒大師耗費千年所釀成的美酒佳釀。
……
面對蘇清歡口中可以緩解甚至挽救君九幽烈火焚骨之痛的“解藥”,男人卻并沒有一口飲下,反而將那盛著蘇清歡心頭血的琉璃盞放在了一旁。
“將你的道袍解下。”
男人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雙眸中像是蘊藏著什么復雜的感情。
“呃?!”
蘇清歡一怔,因為此刻還在幻境之中,而君九幽又完全壓制了心魔的緣故,她一點兒靈力也動用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君九幽將她定住,又開始極為驚悚地低頭,要解開她衣服的扣子。
“……”
看到蘇清歡渾身僵直的樣子,男人終于眼中露出一絲微笑。
“你怕什么?我說了,不會在道侶大典之前動你,就不會動你。”
“我只是想看看你取心頭血留下的傷口,為你療傷。”
“……”
那個位置實在是有一點尷尬。
蘇清歡此刻完全不能言語,只能用眼神瞪向君九幽,示意自己的憤怒。
而君九幽卻無奈地朝她看了一眼,甚還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撫了撫女子的鬢發。
“身為元嬰道君,你什么場面沒見過?怎么還學那凡間女子,害起-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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