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梧桐邁著輕盈步子,臉上多了一些幸福笑容。
對于林燕楓而言,恍然如夢間,百折千回,已經麻痹了,已經稀里糊涂的接受。
秦梧桐上前,帶著笑容說:“恭喜你找回自己的生活。”
林燕楓轉身一瞧美麗的秦梧桐說:“生活,我好像才要開始一樣。”
媽媽滄桑臉上也微微露出笑容說:“孩子,我們回家好嗎?”
林燕楓搖搖頭,退后幾步,說:“回家,我現在還有沒有解開的疑問。”
媽媽一聽,揪住林燕楓衣袖說:“可是你不能再這樣過下去。”
林燕楓一瞅秦梧桐說:“我必須要去面對我亂象叢生的世界是不是?”
秦梧桐“嗯”一聲點點頭說:“不錯,你該去面對你的生活,對與錯,亂與穩都是要你自己去解決,你要是有什么問題,可以在我工作的地方找。”
林燕楓再一眼望著秦梧桐,卻是迷迷糊糊,如幻夢一般,讓人看不清真真假假。
林燕楓回到工地門口,已經是晚暮時分。朦朧的夜色,照在建筑工地門口。忽然在門口墻角植被里面傳出微微地啜泣之聲。林燕楓腦海之中忽然回旋起一種熟悉的節奏。林燕楓不由自主地想起在幾年前的寒冷之夜,碰到秦梧桐的情景,與此時此刻是那樣的逼近。林燕楓走到草叢旁邊,低頭一看,有一個身穿白色短裙的女孩子在悲傷哭泣。林燕楓上前“喂”一聲。
女孩子抬起頭,顯得是那樣的憔悴不堪,臉上臟兮兮的,神情恍惚,精神萎靡。林燕楓看到眼前的女孩子,愕然一驚,原來眼前的女孩子是自稱是老婆的風永霞。
風永霞一瞧林燕楓,擺出一副奇怪的神情,怪異的動作,發出奇特笑聲說:“呵呵!靖哥哥,你終于來找我了,我是你的蓉妹妹。”
林燕楓心頭一怔,這個時候仿佛看到了一個精神病人。
接著,風永霞手舞足蹈起來,動作相當滑稽。
工友走到林燕楓前,“唉”一聲說:“她還是又犯病了。”
林燕楓仿佛看到一種從來沒有見過的狀態一樣,顯得那樣的吃驚。問:“什么意思,她怎么會犯病?”
工友嘆息一聲說:“其實她是一個精神病患者,總是把自己當成很奇怪的人物,這種狀態也是時有時無,要是發作起來,做的事情千奇百怪。”
林燕楓笑著,哄著風永霞說:“對,我是靖哥哥,你怎么此地。”
風永霞一瞧旁邊站的工友,面色驟變,指著緊張兮兮說:“惡魔來了,快跑。”
說著,瘋瘋癲癲躲到林燕楓身后。
工友沒有上前,說:“你也看到了,他真的非常可憐。但是這個可憐的人,無論怎么發瘋,都是把你想到一起。”
林燕楓驚訝又畏懼,對工友說:“原來你們設計我是嗎?”
工友點點頭,望著又變得癡呆起來的風永霞說:“不錯,我在河里救了你,就騙堂妹說你們是夫妻,結果她還挺認真,不遺余力救你。我的堂妹找了五個男朋友,知道我堂妹有精神病之后,都嫌棄我妹,可是你不一樣,跟你在一起,她可以囂張,可以幻想著她自己的生活,你也沒有別的記憶,對我妹的確是很順從。”
“老公,錢呢。”風永霞又變一本正經,站到林燕楓面前,瞪著眼睛說。
林燕楓看到這種狀況,如遭遇過晴天霹靂一般,說:“你的意思是叫我跟著她繼續瘋狂下去。”
“老公,什么瘋狂,你——”
林燕楓冷冷一笑說:“我沒有錢,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