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聶晨十二號回到了深城,重新裝修父母留下的這個診所到今天為止,總共花去了三萬九千多元。
手頭上的現金就剩下一萬零幾百塊了。
“晨哥,我聽市場旁邊小書店的老劉講,前天晚上在港島午夜場上映的葉子眉古裝片,那是又艷又鬼啊。”
安裝完電話的第二天上午,手術室里的收音機播放著潮劇陳三五娘,陳春梅配合著聶晨縫合豬蹄縫合香蕉,興致勃勃說著兩天前港島上映的葉子眉新電影。
“你也喜歡看胸呀?”早在重生前就看過這部傳奇R級片的聶晨問道。
“看胸?看什么胸?”陳春梅被考倒了。
“嘿嘿,原來你什么都不知道,以后有機會帶你一起看這部電影嘻嘻。”
五月二十一日,這天同樣沒有任何病人上門。
手術室里的收音機一整天都播放著潮劇,陳春梅一絲不茍在手術室里配合聶晨練習褥式縫合法。
兩天下來,聶晨已經基本找回了自己巔峰狀態控制能力。
特別是進行雙層縫合的鎖邊垂直連續褥式縫合法,聶晨已經可以縫合得在表面完全看不出縫合痕跡。
這讓原本因為病人沒有上門,而鐘蘭蘭又一去不復返,從而心思浮動的陳春梅,在聶晨這強大的縫合技術面前氣場平穩,信心十足。
這幾天聶晨每天都會讓陳春梅幫自己寄出去一封信。
從十七號開始截止二十一號。
聶晨已經寄出去了五封信。
第一個收到信件的病人鐘蘭蘭已經前來咨詢,并且給了回饋。
聶晨認為鐘蘭蘭在取了體檢報告后自然會再次上門,到時就算是十拿九穩了。
第二個寄出信件的病人是居住在了銀湖別墅區的周彩鳳。
第三個寄出信件的病人是居住在了沙頭角別墅區的林清雅。
第四個寄出信件的病人是居住在了人民路銀行宿舍的彭雪妮。
第五個寄出信件的病人是居住在了華僑城的林雪洋。
這幾名病人的病歷以及資料,聶晨是不可能記錯的,而她們遲遲都沒有過來愛華門診咨詢。
一則是愛華門診,名氣不夠大。
二則是門診這兩字對于普通人來講還是小格局,跟醫院這種正規場所沒法比。
就算是這幾名病人,在國內任何正規醫院都不可能給得出符合她們心意的手術方案。
要她們主動前來,仍然缺少前置動力。
“關鍵還是沒有頭銜光環呀。”
二十一號晚上愛華門診關門后,聶晨在陳春梅家里吃晚飯時,估摸了一下寄往港島和倫敦的兩封國際信件到達時間。
寄給港島大學醫學院楊海坤教授的快信,今天下午應該就送達楊教授手上。
“聶晨醫生,這是我爸爸,這是我媽媽,這位是人民醫院五官科主治醫生宋醫生,這位是人民醫院普外科副主任溫主任。”
五月二十一日上午,鐘蘭蘭的父母帶著鐘蘭蘭以及人民醫院兩名醫生前來愛華門診。
打掃完衛生,把手術室空調溫度降到了二十度的聶晨和陳春梅,才完成了兩個豬蹄練習縫合,就洗手出來在門診會客區接待鐘蘭蘭五個人。
鐘蘭蘭開口介紹她的父母以及來自人民醫院的兩名醫生時,她神色有些生硬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