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城之光?
粗人周德聽得精神一振,拉著閨女周彩鳳,規規矩矩坐在了陳春梅擺出的小凳子上,目光閃閃看著正在接受記者采訪,穿著白大褂年輕而又自信的聶晨醫生。
“聶晨醫生,您能說一說,為什么您寫的這一篇論文可以刊登在《柳葉刀》呢?”
舉著麥克風的記者伍佳琪,真誠向聶晨進行發問。
在一九九零年,任何民眾,如果文章可以刊登在了國外的刊物上,會引起輿論熱點。
更別提專業論文,刊登在了西方最為頂級的醫學刊物,在這個年代是可以吹上一整年的。
也正是身為記者的伍佳琪,她才深深地知道,在國內一篇文章要登上了國外的刊物,難度到底有多高。
更別提是頂級醫學刊物《柳葉刀》了。
這個刊物,不說是在國內,就算是在國外,論文如果能夠登上了《柳葉刀》,同樣也是身份的象征。
在這個時代,國內對于文章能夠發表的學者、作者,都是很崇拜的。
畢竟在國內最流行最便宜的娛樂,就是看小說聽故事。
也就是在這一個年代,才會產生了影響力極大的一批作家。
“我在花城醫學院時,就有閱讀國內外醫學刊物的習慣。在這些年的閱讀以及實習實踐過程中,發現了有幾個非常重要的課題和領域,是專業刊物的文章沒有提出來的。”
聶晨自信而又輕松,面對著采訪記者的麥克風,侃侃而談。
他這種風度,折服門診內所有人。
就算是以粗人自居的周德,在這會兒也不由得暗自感嘆一聲,這位聶醫生真是個人物!
面對記者的采訪,聶晨早在了重生之前,就已經習慣了每個記者的采訪話術。
整場采訪,年輕的特區報記者伍佳琪沒有了主動權。
整個采訪的節奏,都已經掌握在了聶晨的手中。
反而是伍佳琪跟隨著聶晨的節奏來走。
只是。
在說到了關于這篇論文內容的核心問題,實驗對比的核心時,年輕的特技報記者伍佳麗她就hold不住這一個話題了。
坐在她身旁,一直微笑沒有出聲的蔡遠航,他接過了話題。
“聶醫生,我昨天晚上接到了伍記者電話后,就已經通過了伍記者,取得了您這篇論文英文版的傳真。”
蔡遠航所長他說到這里不由開朗笑了,他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了疊得整整齊齊的論文打印紙。
他指了指資料上面幾處用紅筆圈著的地方:“聶醫生,在第一組的對照組,也就是大鼠對照組,第十天的實驗數據當中,所呈現的兩組對比環境,控制在了沒有煙氣污染的這一組大鼠對照組表現出來的活力度和恢復程度,這數據的效果太好了。比一般醫生所做的手術效果,要好上的一個層次。這對于我目前所能掌握的資料來看,聶醫生在技術方面所掌握的技能,實際上是要比一般的醫生超出許多的。”
基礎病研究所蔡遠航確實是有點東西,一針見血就指出了論文里的實驗技術呈現的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