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門診鑰匙的鐘蘭蘭,早上七點五十分已經提前開門進來打掃衛生。
今天上門護理查房任務完成的聶晨和陳春梅,八點零五分回到門診,
聶晨今天在林清雅書架上順的書,不再是讓陳春梅心驚膽跳的大毒草《花花公子》
而是這個年代文藝裝逼圣經的原版《電影手冊》。
在陳春梅驚叫同時,鐘蘭蘭已經翻開了《電影手冊》的封面。
內封人物不是他人,正是《性·謊言和錄像帶》的導演史蒂文·索德伯格。
“為啥不能看呀?”鐘蘭蘭快速翻看了幾頁,這明明是影評雜志嘛,她一臉茫然問緊張兮兮過來要掩蓋住《電影手冊》的陳春梅。
“這是資本社會大毒草,看一眼都會腐蝕咱們的靈魂。”陳春梅堅定合上了雜志,義正言辭向鐘蘭蘭說道。
鐘蘭蘭比陳春梅大兩歲。
不過因為先來后到的原因,在愛華門診里面,鐘蘭蘭是服從陳春梅一切指揮的。
畢竟就算陳春梅不是主刀醫生,她也是能夠在手術室里說了算的手術室護理,屬于術業有專攻的專業人士。
但是本身作為生成富二代的鐘蘭蘭,賦閑在家的這一年時間,她早就把市面上流通的錄像帶看了個遍。
“這不是獲得了戛納電影節金棕櫚獎的導演嗎,他那部性謊言和錄像帶的繁體字幕版本我家里去年年底就收藏了。”
聊到電影鐘蘭蘭她可就精神了,她不理陳春梅,又翻開了被陳春梅捂住的雜志,問聶晨,“聶醫生你也對歐洲電影有興趣呀?”
“去年的戛納電影節,沒有讓《天堂電影院》拿到金棕櫚,那可真是瞎。”聶晨隨口吐槽。
他在林清雅那邊順回了這一本《電影手冊》,可不是為了看上面那些云山霧罩的影評,他只是為了研究刊物中間的廣告彩頁。
至于去年地戛納電影節拿了金棕櫚的《性·謊言和錄像帶》,在二十一世紀后早就泯然眾人,消失在了琳瑯滿目的新電影洪流當中。
反而是那一部落敗的,拿不了金棕櫚的《天堂電影院》,在在二十一世紀后,話題熱度一直不減。
“聶醫生,你說像紅姑、梅姑她們,會不會有一天偷偷跑來咱們診所找您開刀?”
熟讀港島八卦娛樂報紙的鐘蘭蘭,她在聶晨接下了她關于電影的話題,她便一切興奮的舉一反三,沿著狗仔隊思路開始八卦了起來,
“實際上我有研究過咱們內地、港島、灣灣、韓國、日本那邊的整容行業,他們做出來的臉部整形縫合效果,哪怕是在各種報刊上打廣告的廣告例子,都沒有辦法做得到,像聶醫生您這樣子呈現出來的效果。”
鐘蘭蘭作為愛華門診第一位病人,她現在雖然已經成為了愛華門診的業務員兼服務員,但是她在做手術之前,臉部的那一個囊腫可是困擾了她足足兩年。
如果她不是確定了在東南亞乃至世界上絕大部分的整容整形醫院,都沒有辦法做得到她心中想要的那個效果。
她也不至于在接到了聶晨所發出的,由中癥會推薦的信函后,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過來愛華門診咨詢。
對于內地、港島、灣灣、韓國、日本同一個生態位的整容醫院,鐘蘭蘭可以稱得上是行家里手,能如數家珍指出哪家醫院的整容特點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