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叫黃玉媚。”
上午十點二十分。
一名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女,被她健壯的父親帶著進入愛華門診,怯生生躲在了她父親的身后,向聶晨自我介紹。
少女黃玉媚頭發有些枯黃,眼睛非常明亮,目光有些飄忽閃爍,一條長長的傷疤從嘴角延伸臉頰顴骨處,粗糙縫合后遺癥,留下了一道足足七度針,像是蜈蚣那般的猙獰傷痕。
“聶醫生,我是昨天晚上才聽我女兒提起,咱們愛華門診郵寄了一封邀請她過來咱們愛華門診咨詢的信,我這一聽清寄人是愛華門診聶晨醫生,昨晚就開著我的貨車回去花城珠江電影廠,連夜帶我女兒過來深城,哈哈哈……”
少女黃玉媚的爸爸老黃,是一名氣宇昂軒,長得四平八穩,如從六七十年代樣板戲當中走出來的男主角。
他說話字正腔圓、吐字清晰,是標準無比的播音腔,“真是沒有想到,聶晨醫生您比報紙上看起來還要年輕。”
黃玉媚的爸爸老黃非常健談,在等待鐘蘭蘭煮水泡茶的過程,他幾句話就解除了自己女兒在醫生面前非常緊張的情緒。
聶晨語氣輕松和少女黃玉媚聊了幾句,同時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老黃聊著,手中的鋼筆刷刷寫著關于黃玉媚的手術方案。
“啊呀。”
黃玉媚她本來安靜坐在了一旁,翻看著鐘蘭蘭遞給她看的相冊,看了幾張相片后,黃玉媚驚訝無比把手中的相冊上鐘蘭蘭手術前的模樣和她現在的模樣進行對比,一時間驚叫出聲,“姐姐,相片上的拍攝時間是一九九零年五月二十二號,你真的才做了手術不到十天嗎?”
今天鐘蘭蘭她臉頰上同,正在恢復狀態當中的傷疤再次縮小了一部分。
原本紅點硬化的鼓起部分,已經消得差不多。
一眼看過來,已經沒有有礙觀瞻的疤痕存在,就只是一條淡紅色的小細線。
“我是二十二號做的手術,在相冊上有我這這些天來,每天的相片記錄。”鐘蘭蘭一身嫻靜氣息,眼光里閃爍著幾分得意。
“嗚嗚嗚……”
翻看著相片的黃玉媚,看到了昨天晚上洗出來,日期標著1990.5.30的最后一張相片,和今天鐘蘭蘭臉頰上肉眼可見,又再縮小了一點點的疤痕進行對比時,忍不住就嗚嗚哭出了聲。
這幾年,她的爸爸成為了深城土方運輸隊的承包工頭,手頭有錢后,一有機會就帶著自己到處尋訪名醫,想要治好臉上這一道猙獰丑陋的傷痕。
什么神醫游醫、正方偏方都基本試過。
而眼前這門診里面,這名溫柔坐在了她面前給她沖煮水泡茶的大姐姐,十天前就在門診做過手術,僅僅十天的時間,原本臉上有著一個巨大丑陋腫瘤的姐姐,居然就搖身一變,變成眼前溫柔秀氣的模樣。
對于多年來,被臉上這一條像是蜈蚣那般陣靈丑陋傷痕,困擾得不敢抬起頭見人的少女黃玉媚來講,人生的希望曙光忽然之間就出現在了面前,怎么會不讓她情緒激動了呢。
“你的這一臺手術并不難做。在兩天前,門診做過一臺和你類似的手術,所采用的方法是皮瓣移植。”
聶晨手中拿著棉簽和壓板,在拍攝燈光區域仔細檢查了一遍,少女黃玉媚臉上這一條傷疤,“你這條傷疤仍然是可以采用皮瓣移植的方式,不過要分為兩期來做,第一期是修復原本傷口鼓起的鋸齒邊緣,第二期是修復之前縫合留下的疤痕。”
“那么這一臺手術下來是不是要花費很大?”喝著茶的老黃,小聲問聶晨。
喜歡重生90:我在深城開醫院請大家收藏:(www.bqgyy.com)重生90:我在深城開醫院筆趣閣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