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術后也能像這位姐姐那么美嗎?”看到了劉紅霞,本來還有些心不在焉的鐘小玲立即破防了!
活生生的劉紅霞,她術后的嘴唇和鼻子外形輪廓給出的視覺沖擊力,實在是太大了。
不說鐘小玲,就算是早已經習慣了唇裂的爸爸老鐘,他一時間也有些意動,也想要在愛華門診做一個唇裂修復的手術。
“當然能達到像這位姐姐那樣的效果啦,你的兔唇唇裂情況并不是特別嚴重。”
幾分鐘后,聶晨笑著向興奮得有些坐立不安的鐘小玲父女,解釋鐘小玲將有可能做的手術方案,“你的只是單側唇裂,而且唇裂的程度是二度中等,還沒有達到了三度嚴重的唇裂程度,手術難度并不高,預計這一臺手術的費用是是二十萬左右。”
唇裂的手術費用,在國內從幾千到幾萬到幾十萬都有的。
而最為常見的單側唇裂整套醫療下來,恢復口輪匝肌功能性,不包括完全美容整型這方面的話同,在九零年的國內行情下,仍然是需要三到五萬。
在九零年,房價糧食價格不會太高,生活成本很低。
但是醫療方面就算是比起了二十年后,實際上也是一樣不相上下,甚至要略高一籌的。
特別是在國內市場基本空白的美容整形領域,這方面的價格可以說是有市無價,只要膽子夠高,就沒有一個統一的價格單可以衡量。
就算是正規的大醫院,往往也會因為科室醫生的不同,在治療費用上面天差地別。
同時目前關于唇裂方面的修復技術,國內還是處于粗放狀態,關于口腔頜面專科的各種醫學醫理技術也沒有深入普及。
所以想要找到一個和聶晨技術差不多,比較靠譜的,偏向于整容方向的外科技術型醫生,在這個年代還真是鳳毛麟角。
“我和玲玲上周在新加坡那邊咨詢過這方面的修復手術費用,假如要恢復到了像剛才那位病人女士的程度,二十萬手術費用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說話有些漏風的鐘小玲爸爸,已經被聶晨修復唇裂的技術折服了。
作為跑海貨專門走深城新加坡兩地的他,自然是見多識廣的。
而老鐘在發跡之后的這幾年,帶著女兒鐘小玲在幾個醫療體系良好的英語系地區國家,詢問過不止一次修復唇裂。
鐘小玲爸爸認為,既然要動刀,那么就要一次性做到最好。
哪怕是花多一些錢,也要讓鐘小玲除了恢復嘴唇功能性的口輪匝肌,同時也要讓她恢復到了接近正常人的外形輪廓,不至于讓人一眼就看出她原本就是個唇裂患者。
只是從新加坡到吉隆坡到加爾各答再到倫敦,這幾處城市能夠修復唇裂的醫療機構,都沒有辦法達得到鐘小玲爸爸心目中,想要達到的那個修復程度。
而今天懷著將信將疑態度過來,又因為這段時間關于聶晨醫生的報道確實很多,抱著有棗沒棗打兩桿的心態過來的鐘小玲爸爸,真是喜出望外的驚喜。
“按照清單上的項目,去正規醫院做全身檢查。”
聶晨開出了例行的檢查清單給鐘小玲爸爸,“等拿到了報告,再過來門診這邊咨詢,鐘小姐會給你們安排手術時間。”
鐘小玲父女在門診逗留多二十多分鐘,便開著那一輛港島深城兩地牌的豐田保姆車離開。
“昨天接到清雅電話,本來今天是要過去港島的,我把一切事情都推了,就為了過來看一看清雅說的醫學奇跡。”
一名穿著吊帶裙,打扮妖嬈,臉上涂著酒紅色腮紅,頭頂盤著高高發髻,穿著時下港島最為流行漁網絲襪,連褲襪外面套著像是健身褲那般的緊身半截褲,上身則套了一件短袖襯衫,襯衫的下襟打了一個結,俏皮露出了肚臍的青年女子,走在了林清雅前頭,推開愛華門診玻璃門。
這位妖嬈無比的青年女子剛走入愛華門診,便有一陣濃濃的香風撲鼻而來。
聶晨被嗆得差點打噴嚏。
在這位青年女子身后,林清雅牽著一名約莫五六歲左右,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著公主裙的小姑娘,笑意盈盈的走出了愛華門診:“聶醫生,我們今天如約過來,這位是我的客戶邵麗香,這是她的女兒邵佳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