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橡膠二廠的套套不好用。”
次日清晨五點半,聶晨在晨曦中蹲在了陽臺排水口,刷著牙吐槽昨晚被他用光的花城橡膠二廠蓮花牌的套套。
清晨穿著深藍色絳綸單排扣襯衫上衣,黑色滌綸喇叭褲的陳春梅把一頭經常綁麻花辮而變得有些波浪形的長發披在了肩后。
炒好了兩碟咸菜蘿卜干還有油炸花生送粥的陳春梅,聽到了聶晨的吐槽,啐了他一聲,然后又低頭嬌羞道:“等咱們結婚擺酒后,這些套套就不用啦。”
聶晨嗯嗯啊啊幾聲,轉身就去逗小花。
滴滴滴。
清晨六點鐘,聶晨和陳春梅先把早餐送到了病房那邊。
昨天晚上值夜班的是張秀秀,不過第一天上班的黃楚玉倒是想要熟悉一下環境,就和張秀秀兩人一同在病房那邊值夜班,輪換著休息。
然后等黃楚玉吃完了早餐,就留下張秀秀在病房這邊應對葉婉秋這位病人的緊急護理。
咔嚓咔嚓。
護理的第一站仍然是劉紅霞,聶晨檢查完了劉紅霞嘴唇的恢復情況之后,在燈光明亮處給劉紅霞進行拍照。
可以這樣子講,現在愛華門診術前術后相片對比的活招牌,已經從鐘蘭蘭轉換為劉紅霞了。
畢竟劉紅霞她的前后對比,視覺沖擊太過強烈。
從劉紅霞家出來,第二站是市進家屬大院筒子樓的張靜穎家。
這一次陳春梅和張秀秀兩人就不再是自討其辱的走上她家門口被他趕,而是讓聶晨獨自一人過去給張靜穎做護理。
“部隊在花城那邊的口腔頜面專家劉醫生,他昨天應該有介紹一名病人過去咱們門診吧?”
張靜穎坐在了她的床沿,微閉著眼睛感受著聶晨輕柔手指、力度恰到好處的給她打針,注射針水,聲音有些顫抖問聶晨。
“我就猜他們應該是張小姐您這邊介紹過去的,果然是你啊!”聶晨笑道,“那名小病人名叫吳洋洋,是和她爸爸一起過來深城,估計今天應該去做全身報告了。下周可以在門診那邊安排手術,多謝你了,張小姐。”
聶晨本來想要向張靜穎提議一下,介紹一名病人有百分之一的提成,不過念頭一轉,像張靜穎這樣的大院子子弟,跟她談起錢來,那豈不是俗了?
“能幫襯到門診我心里就開心,聶醫生你不必感謝我。”打完了針,慢條斯理整理好衣裳的張靜穎,霞飛雙頰,清麗的臉頰有著一絲難得一見的羞澀。
給張靜穎做完了整套護理后便道別離開。
只是張靜穎今天不止把聶晨送到了筒子樓的走廊,還親自送聶晨走下樓梯,在樓梯口目送聶晨開著豐田小霸王遠去。
“不會吧,晨哥!我怎么感覺你這段時間踩上了爛桃花運啊!”
本來就喜歡吃醋的陳春梅,她就算是在這遲鈍也能感受得到張靜穎對聶晨與眾不同的待遇當中,明顯包含著太多的曖昧了。
不說其他,張靜穎她身旁本來應該陪護著她的那位高大女司機,在這幾天過來居家護理的過程,居然不見她的蹤影。
聶晨曾向陳春梅說過的,在張靜穎公寓里面遇過兩次的張靜穎爸爸,這幾天在護理時也不見他的存在。
張靜穎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直接驅逐了她陳春梅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