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底就能搞出來一篇脈管畸形領域的a級論文嗎?”默不作聲坐在了短沙發后邊的不銹鋼桌子,埋頭寫著病程記錄的林榮華抬頭問道。
聶晨笑著說道:“只要鄺福亮這位病人對雷帕霉素沒有耐藥性,不會過敏,月底出來一篇關于這個領域的a級論文,并非難事。”
“老板,如果真的能夠在月底出來一篇咱們團隊小組的論文,您就算是二十四小時往死里折騰我,我都樂意!”
白皙干凈的單眼皮女孩劉月倩,她捧著手中的表格夾子,清澈的眼睛閃爍的狂熱光芒。
吃完了午飯。
大家在會客區休息時。
錄音機放低了音量,仍然在播放著一首又一首的蘇聯老歌。
今天無論是李大勇,林榮華,劉月倩,鐘蘭蘭,聶晨,陳春梅,戴春妮,戴二妮這些匯聚在了艾華門診會客區的所有醫療人員。
實際上都已經從各自的不同渠道,獲知了俄羅斯將會在今天脫離蘇維埃組織。
只是大家都忙著,沒有時間談及這個話題。
“本臺消息,今天是六月十二號俄羅斯國慶日,俄羅斯聯邦最高蘇維埃通過并發表了主權宣言宣布俄羅斯脫離蘇聯主權獨立……”
下午兩點鐘。
準時播放準點新聞的收音機,播放了一則重磅新聞。
不過看愛華門診所有人在聽聞之后,都只是錯愕片刻,然后便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了。
“哈哈哈,聶晨醫生。別看我龜毛,我現在和我的老侄子同樣是用右腳邁進咱們愛華門診,是對沖白虎時,這個步伐和這個時辰是最相合的。”
下午兩點二十分。
劉洪霞的爸爸老劉帶著他客戶的兒子,過來愛華門診咨詢。
人未到聲先到的他,和客戶的兒子兩人在玻璃尾門外邊擺足了姿勢,推開玻璃門同時,一齊用右腳邁進愛華門診。
“聶醫生您好,我叫陸偉峰。”
老劉帶過來的這一位病人,他有著一條從嘴角裂到了眼角位置,慘不忍睹猙獰無比的巨大傷疤。
笑臉人。
這一條滑稽恐怖從嘴角延伸過來的傷疤,讓聶晨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雨果筆下《笑臉人》的小丑形象。
陸偉峰被咋咋呼呼的老劉按坐在了長沙發上,他一坐下又立即向彈簧那般站了起來,緊張地問聶晨:“聶醫生,我這個情況能手術嗎?”
“撲哧。”搬著小凳子坐在了短沙發后邊。寫著上午兩臺手術病程記錄的劉月倩忍不住笑出了聲。
在她過來愛華門診的這段時間,幾乎每一個過來門診咨詢的病人,他們都會忐忑不安地問聶晨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這個情況能不能手術。
“疤痕齒狀邊緣需要進行疤痕切除,然后再進行皮瓣移植。”
聶晨手里拿著壓板和棉簽,仔細地在燈光下檢查了一下陸偉峰左臉頰這一條貫穿了整張臉的猙獰可怕疤痕。
然后坐回到了短沙發,刷刷刷刷開著讓陸偉峰前往正規醫院進行全身檢查的各種項目,“手術難度并不高,當然可以手術了。”
老劉得意洋洋地瞅了一眼底氣不足,仍然有些忐忑的陸偉峰:“我就說小峰你這個情況,在聶醫生的面前就是小菜一碟。”
陸偉峰大搖其頭:“我在咱們國內,從花城到濱海再到京城,詢問過了差不多十個整容整形方面的專家教授,他們認為我這一道傷疤長度太長,修復的難度太大,和劉叔叔您的女兒紅霞唇裂修復的情況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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