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
聶晨笑了笑,“但是我不怕你。請回吧陳先生,希望咱們山水有相逢。”
“收你二十萬港幣整。”陳春梅開好了收據發票雙手遞給了陳自強。
“哼。”
陳自強奪過了陳春梅遞來的收據發票,提著公文包砰一聲推開了玻璃門,跳上了保姆車,嘩啦啦關上了推拉門,保姆車突突突的揚長而去。
“我們有稍微一點的軟弱,有稍微一點的退讓,都會讓這些家伙看做是我們妥協了。”
在老吳向自己說明了他制伏三名港島社團成員,并且通知了相關部門過來處理這件事情的整個經過之后,已經考慮清楚自己將要怎么做的聶晨。
當然不可能向明顯就是陰陽人的陳自強,做任何妥協。
更不可能按陳自強所說的,一個流氓一萬塊港幣,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他們跟隨陳志強回去港島。
如果自己真那么做,愛華門診向前邁出的這口心氣,也會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自毀長城。
更別提想要從生物公司以及醫療公司的夾縫當中火中取栗,拿到了屬于自己的自主權,并且壯大起來了。
而聶晨自從昨天晚上向針織廠廠長放出的話,必須讓針織廠在昨天晚上的爆炸突發事件當中做出賠償,那么這一個承諾,則必須堅決地走到底,不能有任何的搖擺。
此時,港島那邊既然能夠派人出來,向自己講數,則證明他們還是不把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中,認為可以用談判桌下的手段,平息下這次的沖突。
“果然是草莽起身的碼頭把戲,任何商業沖突都被演變成了社團沖突。”
在陳自強揚長而去之后,被綁在了玻璃門外、愛華門診大招牌下方的三個港島社團成員更是嚎叫得聲音嘶啞。
門診里邊的錄音機音響放到了最大聲,仍然是掩蓋不了門外那一聲聲的粵語嚎叫聲。
而聶晨卻是淡定無比,向門診有些臉色不是很好的鐘蘭蘭,李大勇,陳春梅,林榮華,劉月倩,戴春妮幾個人,說明自己在這次事件當中的立場以及想法。
這種已經涉及到了深城與港島之間錯綜復雜關系的事情。
聶晨認為沒有必要對門診里邊的所有員工,進行隱瞞。
必須有一說一的坦誠說明,門診現在面對的是什么情況。
畢竟這種聲勢浩大、來勢洶洶的港島手段,實際上對于愛華門診來就如同拂面春風,不可能傷到愛華門診根本的。
聶晨手中的鋼筆耍著筆花,“看來港島那邊,已經受到了咱們上午召開記者會所放出的輿論風聲壓力,所以才會用這種他們屢試不鮮等社團手段給門診壓力。”
“晨哥,如果咱們現在不放三名爛仔流氓回去港島,以后會不會還有港島那邊的社團成員過來門診騷擾咱們呀?”陳春梅最擔心這一點。
“嘿嘿嘿。”
聶晨啪的一聲把鋼筆拍在了他面前的茶幾上,目光銳利:“所以咱們要給針織廠港島那邊的資方更大的壓力。”
鈴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