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寬。”
“我叫阿良。”
裝著反光防彈玻璃的悍馬越野車里。
開車的是臉上有一道刀疤,身上匪氣十足,名叫阿寬的青年男子。
坐在了副駕駛座的是名叫阿良,他身上有著一股狂野氣息,說話細聲細氣十分斯文,約莫三十歲出頭,剪著整齊平頭,左邊耳朵缺了一小半。
阿寬他是組織上派過來的沖鋒兵,他擅長的兵器是半自動步槍、自動步槍。
阿良他則是狙擊手,他擅長的武器是狙擊槍、步槍、半自動步槍。
咔嚓咔嚓。
坐在了后座的張靜穎,檢查著車上他們帶來的兵器,她皺著秀眉:“除了一柄大狙,全都是ak呀?”
在悍馬寬敞的車廂里,地板上擺放著一柄八零年代最新款的狙擊槍,還有三柄蘇式木托的自動步槍ak47。
還有三支黑星54式手槍。
張靜穎快速地檢查了一下槍械的情況,然后再把所有的槍械安裝完畢,整個動作行云流水。
“本來呢,還有兩箱手雷在后箱。不過聶醫生剛才提出的綁架李超人兒子進行脫困的計劃,無論成功失敗,咱們都不需要強火力,我和阿寬一人一柄ak47,阿靜,還有一把AK和手槍,就歸你了。”
坐在了副駕駛座,沉穩冷靜,眼睛卻閃爍著狂野的阿良,他說到聶晨的綁架計劃時,語氣興奮不已。
“早就該這樣!給這幫資本家老狗,嘗嘗咱們工人爺爺的拳頭!要是連阿靜和吳少校兩人過來港島公干,都要被攆得像條狗那樣,連內地都回不去,那咱們就直接掀桌子!這才是咱們小組的風范嘛!”
開著車的阿寬哈哈大笑。
“菊姐她一人過去麗晶酒店,會不會有危險?”
聶晨問同樣興奮得清麗小臉都有些泛紅的張靜穎,“她獨自一個人可是吸引了所有特工。”
“菊姐,如果是跟在了咱們身旁,她的本事反而展現不出來。”坐在了副駕駛座的阿良,他在這會兒又嘿嘿笑著,搭過了茬。
他手臂搭著座椅,轉過身親切地打量著聶晨,“聶醫生,前段時間我可是不止一次聽阿靜向我提起你,你可別在我們面前裝愣,阿靜她喜歡你!”
這么直白,還是借著這身上悍匪氣質十足的阿良向自己表白心聲,聶晨這會兒給整不會了。
“嘿嘿嘿。”
聶晨嘿嘿笑了幾聲,然后認真和阿良說道,“我在深城那邊已經有對象,和她剛拍拖不久,心里邊裝不下其他人。”
“你這人,死腦筋。”
阿良手指點了點聶晨,又笑了兩聲,下巴朝清麗臉上掛著淡淡笑容的張靜穎揚了揚,“咱們阿靜,她論本事論容貌還是論地位,在咱們內地那是一等一的,沒得挑、拔尖的!聶醫生呀,你可要好好地把握住機會,這錯過了就永遠錯過了。”
“對,良哥你說得沒錯,靜穎確實是一等一拔尖的。”聶晨點頭附和道。
“爸爸今天出手幫了你一次,那個死父仔今天就要被美國給收了。”
下午四點十五分,小超人坐著電梯上來他爸爸李超人的辦公室,向李超人匯報他今天的工作內容。
在離開之前,李超人一反常態,笑容和藹可親地喊住了小超人。
向小超人說了今天的得意事,“你明天就可以托咱們在愛華村的幾個村委,和深城建委,再提一提關于咱們長江實業在愛華村地皮的競拍資格。那個當醫生的死父仔,他回不去內地了,那塊地就會再次流入市場,再次進行競拍。”
小超人愣了一下,大喜過望:“謝謝爸爸!我明天就托人去探探口風。周一我親自過去深城!”
“好了,都快四點二十分了,你下去吧。”
李超人對自己這個兒子還是非常滿意的。
從小就讓他接觸到了董事會里面,了解李家整個商業帝國是怎么運轉的,讓他深切的了解到了,每一個金融運轉背后的細節和人心變化。
“爸爸再見。”
小超人向李超人以及老婦人秘書道別,臨走前把老婦人秘書沖泡的茶水一飲而盡,這才走出辦公室,乘搭電梯到長江實業大廈的地下停車場。
滴滴。
停車場靠近一號電梯出口的位置,屬于他小超人的黑色奔馳保姆車,閃了一下雙閃。
在李家忠心耿耿干了多年活,兼職花王的老司機城伯,下車打開了保姆車后座推拉門。
咔嚓。
坐在了保姆車寬敞皮質沙發中間的小超人,在黑膠合里,取出了一張昨天晚上剛上映,劉德華、吳倩蓮主演的青春電影《天若有情》,目前市面上還沒有的電影原聲膠片。
“酒一再沉溺,
何時麻醉我抑郁……”
車里的高檔保真hifi音響,響起beyond樂隊主唱黃家駒高亢滄桑的嗓音。
保姆車緩緩開出了長江實業大廈,駛上兩側高樓大廈鱗次櫛比的中環大道。
沿著中環大道,向旺角蘭桂坊的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