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午飯,周德單獨拉著聶晨坐在了空無一人的會診室,兩人各自開了一瓶美年達,邊喝邊聊。
敞開了胸懷的周德,露出了他那一條金燦燦的大金鏈子。
他瞅了一眼坐在了會診室外邊的張靜穎、吳秀菊和陳春梅,壓低了嗓音和聶晨說道:“李超人他今天上午讓老葉整這一出,并沒有違反商業規矩。咱們如果對僅僅只是老葉這個家伙就反應過激,直接掀桌子翻臉,對李超人搞致命警告,這對于咱們門診的發展會有一些意料不到的波折。”
聶晨平緩地躺在了鐘蘭蘭中午時分讓華強家具賣場送過來會診室的老板椅上。
頭部靠著老板椅包裹住了頸部的靠背,目光斜睨面容兇悍、語氣憨厚誠懇的周德。
周德被聶晨這么看了幾秒,嘿嘿笑了一聲。
他懇切繼續說道:“聶醫生,我這些話聽著不那么中聽,但咱們深城和港島之間聯系過于緊密,各個方面是依賴港島的。如果這一次直接把李超人給得罪死了,等同于給自己制造困局,得不償失的。”
聶晨并沒有何周德深入討論李超人的這個話題。
“周德對我的勸說……當然是從咱們的角度進行考慮。”
一個小時后。
前往百花路電視大學的路上。
聶晨坐在了吳秀菊的吉普車后座,向陳春梅解釋。“他勸他的,咱們做咱們的。在這個時間,咱們就必須雷霆一擊,打到李超人的身上,把這條老狗直接打痛打怕了!咱們才能擺脫周六事件的手尾,不然像老葉過來門診搞事的事件,以后每天都會發生。”
“那么周德又為什么要竭力阻止對李超人直接作出警告?他說的那些,聽著就讓我心里不舒服。”陳春梅是真順不下這一口氣。
“阿梅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坐在了副駕駛座的張靜穎,她一只手搭著椅背轉過身來,淡淡笑著,“警告李超人的這件事,早上我和晨哥在會診室當著陳吉米的面提了出來后,信不信不到半天就會傳入長江大廈頂樓李超人辦公室。
“也就是說,我們會給李超人足夠時間進行戒備,然后在他意料不到的時間地點,對他做出致命警告,這是堂堂正正的。只是呢,警告后的手尾,一定會傳達到了愛華門診法務部,到時候這個麻煩也就是屬于周德和陳吉米的,和我們無關。”
“就因為這點手尾小事,所以周德會勸晨哥不要威脅李超人?”陳春梅大惑不解。
“當然是其中一個原因。周德的出發點就是單位里老油子的正常反應。”張靜穎說得無比篤定。
聶晨不置可否。
吳秀菊和陳春梅則暗自頷首。
聶晨、陳春梅、張靜穎、吳秀菊四人一點半從筒子樓停車場出發,前往百花路的電大,陪同陳春梅補昨天晚上的財經課程。
今天專門給陳春梅上財經課的,是恰好從京城過來學城公干的北大財經院翁院長。
“年輕人就該有這種干勁,只要有想法就去學去鉆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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