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絕大部分的前輩也覺得聶晨好像生而知之那般,掌握了這些超乎了這個時代的技術知識,并不會對于表現得太過驚訝。
這個時間,正是氣功熱在全國忽然之間全面盛行起來的時間點。
有幾個在未來大名鼎鼎的氣功頭子,這兩年正在北方拉起了好大的班子,開始口含天憲、稱賢稱圣。
所以對于聶晨這種忽然之間,丯掌握了把以前老師沒有教過,也沒有接觸過的高尖技術行為跡象,放在了有心人的眼里,反而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所以從剛開始時,聶晨還會小心翼翼地編出了一套自己這些技術是父母在于原先的診所里邊做一些動物試驗,自己在耳濡目染中才掌握這些技能的。
前段時間,聶晨和開始特別喜歡刨根問底的馬東青教授、楊海坤教授的團隊處在了一起之后,聶晨可就學乖了,裝起了莫測高深的高人,關于自己如何掌握這一系列的技術,只說是看過了某某的論文,然后引申出來的這么一說。
無論是神秘學愛好者或者是喜歡刨根問底的科學觀堅持者,都會從中獲得了邏輯自洽的地方。
“是的,在學校那里,我是沒有專業訓練過在愛華門診所展現出來的這些技術的。”聶晨向科主任坦蕩地回道,“不過解剖方面的能力技術,則是從小就在門診這里,由我的父親手把手教出來的。”
這個說法,聶晨早在這個月初,和陳吉米一同過去看守所探望父親時,就和父親聶國立這么說過。
所以倒是不怕這些喜歡刨根問底的家伙,去看守所探自己家人的口風。
不過,就算是這些人問出來的,和自己所說的南轅北轍,那又如何?
以現在聶晨在深城愛華門診的根基,任何流言蜚語對他而言都是虛的。
真真切切的,是聶晨握在了手中的手術刀所展現出來的技術,在當今世界是無與倫比頂尖的。
聶晨的技術,足以讓他立足世界上任何一處地方,而不需要向任何一個人做龍去脈的交代。
“不是聶醫生,我并不是想要問您的技術從哪里獲得。”
柯主任笑容神秘,“不止我們燒傷研究室的幾個人,我們整個部隊醫院早就認為,聶晨醫生您給老張的女兒靜穎做過了我們整個部隊醫院束手無策的黑毛痣切除皮瓣移植手術后,那驚為天人的縫合技術就不是任何一個專家教授能教得出來的。”
聶晨苦笑一聲,問道:“柯主任,你這是在消遣我吧?就算我大部分的技術是靠著專家教授的論文以及手術案例瞎琢磨出來的,但仍然是學習出來的,不是憑空捏造的、你可不要平白污蔑我清白。”
“聶醫生您不用說得那么詳細……我就說一個,您的其他的技術或可以從論文或者是案例琢磨出來,但是雷帕霉素這一個生物制藥,我們從各個渠道,才知道現在世界上,只有輝瑞的制藥實驗室才有這項生物藥的備案,而輝瑞也剛從南美的復活島特定土壤提取柱發酵液,經過了多重工藝,才能提純出比金子還貴的一點點雷帕霉素結晶。”
柯主任壓低了聲音,“咱真不是為了要追根刨底,問聶醫生您的能力……我的意思,就只是向聶醫生您表達我們部隊醫院支持您的決心,只要聶醫生你有新的制藥或者是新的技術要開發出來,我們部隊醫院一定是您最為堅定的后盾支持者!”
“好說。”聶晨總算是明白了這位追根刨底的柯主任會搞得神秘兮兮的,原來是對自己的研究,搞到最后居然就神學起來了。
聶晨帥氣干凈的臉龐上浮起了忍俊不禁的笑容,“以后要是有什么想法或者是新技術開發,一定第一時間通知咱們部隊醫院。”
“上面是我的傳呼機號碼,下面是我家的電話。”柯主任等到了聶晨這句話,立即送上了一張手填的卡片。
柯主任和手下的兩名科員,不像第一次過來愛華門診那樣,可以逗留一整天的時間。
在三點鐘不到,柯主任就帶著兩個科員,匆匆坐上了部隊醫院的綠色吉普車回去花城部隊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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