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一個小時后,李超人的御用化妝師,給他打扮得精精神神。
在別墅二樓的書房,布置好了燈光背景,又約好了李超人的御用攝影師。
穿著灰白色西裝、戴著黑框眼鏡,笑容和藹安詳的李超人,他手里捧著一根蔫了吧唧、爛了一邊又染上了好像是工業綠色油漆的黃瓜,站在了鏡頭前拍了三張光線構圖都無懈可擊的相片。
“奇怪。”
聶晨、陳春梅、張靜穎、吳秀菊四個人戴著草帽,穿著花花綠綠的夏威夷沙灘套裝,坐在了愛華路大榕樹石桌旁,吃著紅豆刨冰。
陳吉米開著他那一輛過來愛華門診上班后,從港島托人走私過來深城的本田白色踏板摩托車,來到了榕樹下。
陳吉米向榕樹下小賣部正在做刨冰的老板喊了一聲,“給我來一碗。”坐在了被張靜穎、陳春梅左右夾擊,正低頭吃著紅豆旁邊的聶晨對面。
陳吉米壓低聲音和聶晨說道:“寮棚區域圍在了那幾家釘子戶外邊的所有記者,忽然不知收到了什么風聲,全部跑了。那十多戶人也隨著記者們的離開,各自帶著家伙什,坐上了一輛掛著東莞牌的城巴,全部離開了……”
聶晨心中一動,他和張靜穎四目相顧,然后看向了作為這次行動策劃人的吳秀菊。
“開什么玩笑,那可是王牌四人組出手!要他們出手還完成不了這次行動,李超人可以封神了。”
此時是下午的三點鐘。
聶晨本來對于港島那邊的行動,并沒有抱太大的信心。
畢竟在上周和張靜穎、吳秀菊下了這個決定之后,行動的時間則是一拖再拖。
聶晨認為要穩妥出手,可能要拖到下周。
此時,陳吉米這么一說,顯然是李超人已經接收到了愛華門診向他所傳達的警告。
不然的話,在寮棚區域那里住下來的釘子戶,守在了釘子戶旁邊的那些長槍短炮,可不會這么輕易就靜悄悄地離開了。
陳吉米看到了聶晨、張靜穎、吳秀菊三個人的神色,他愣了一下,心思聰慧的他也聯想到了周二聶晨、張靜穎、吳秀菊他們三人當著自己的面,所確定下來的要對李超人所進行的震懾行動。
陳繼明笑出了兩個小酒窩,接過了小買部遞過來的紅豆刨冰,“港島那邊行動成功了?”他捧著刨冰,壓低了聲線問聶晨。
“還沒收到信息,就當是釘子戶自動離開吧,不用聯想過多!”聶晨不動聲色俱去地吃著下次最為解暑的紅豆刨冰。
“快、快……快快快,啊,晨哥,再快!”
聶晨和陳春梅兩個人躲入到了門診,關上了玻璃門,把正在停車的張靜穎吳秀菊鎖在了玻璃門外。
然后兩人沒有說什么,直接就在長沙發行動了起來。
就好像不做這一件事,無法把心中那一股涌起的燥熱給發泄出去。
陳春梅死死摟住了聶晨的脖子,她還是第一次在白天和聶晨同時動情,然后迫不及待地及待地做這種事。
就算是兩人剛開始時,門外的張靜穎敲了幾次門,陳春梅仍在心照不宣的氛圍中,絲毫沒有理會其他人怎么想。
而聶晨在情緒和身體同時攀上了高峰時,壓在了胸口的一口氣隨即噴薄而出。
本來因為在昨天上午見到了柳老板之后,壓在了胸口的郁悶也消散了不少。
傍晚時間,回到公寓洗漱完畢,坐在了電視機前等《封神榜》播出的陳春梅、張靜穎、吳秀菊剛在沙發坐下,張靜穎就忍不住冷著臉嘲諷陳春梅,恬不知恥。
“怎么啦?”
陳春梅難得揚眉吐氣了一回,斜睨了張靜穎一眼,“我和晨哥是正兒巴經在搞對象,又沒有大庭廣眾做些傷風敗俗的事,怎么就恬不知恥啦?”
她揚了揚眉,從瓜子盤抓了一把紅色的、滑滑的南瓜子,咯咯嗑著瓜子。
張靜穎臉色變了幾次,最終還是在“悠悠歲月、花開花落”的毛阿敏《封神榜》主題曲響起時,屁股便挪不動了,眼睛盯著電視機不再動彈。
“我是波士頓醫學院的教授馬利肯。聶醫生,如果你看到信息請撥打下面的電話,我二十四小時都會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