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和柳老板見面之后,聶晨確定了自己要進軍和柳老板相同的領域,要抓住了計算機這個第三次科技革命風口的決心。
聶晨的選擇是,從醫療器械方面出發,然后引出全新的軟件硬件配合應用場景。
例如在二零零零年之后,才開始嘗試,在二零一二年之后,才在全世界大范圍臨床使用的介入微創手術硬件設備。
聶晨認為只要自己拋出概念,對于醫療方面并不怎么了解的比爾蓋茨或者喬布斯,都會把目光聚集到了自己所提的這個領域。
那么就有機會蹭這兩位大佬的資源,只要達成合作,才有機會把握風口。
這是聶晨在重生以來第二次主動出擊。
第一次出擊,聶晨是在重生之后返回愛華門診,面臨二叔公聶吉勝要拿門診抵債,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重新裝潢門診,豎立起愛華門診的招牌。
而這一次的出擊,聶晨卻是認為,既然重生那么便要盡自己所有能力,去改變去影響目前將要形成的商業氛圍。
而不至于在幾十年后的未來,讓柳老板這一類的買辦竊取國之大器,高居廟堂之上。
讓本來體面的民眾,最終淪落到了九九六還養不起一家子,需要六個錢袋才能買得起立錐之地,最終卻在彩禮高昂、房價高企、社會表面化浮躁化的氛圍中,無所適從。
聶晨在重生以來的這段時間。
一步步地把自己第一次出擊,建立起愛華門診的理念付之實現。
而愛華門診升級為醫院的工程,也在近期將要奠基動工。
門診的順風順水,讓聶晨對進一步的發展有著足夠的信心。
“翁老師認為,現在向往美國嬉皮士生活的,都是對自己、對家人、對民族都是不負責的。”
晚上十點半鐘。
在萬籟俱寂時,聶晨和陳春梅在臥室做著愛做的事。
陳春梅細細喘息了一會兒,和聶晨說著今天上電大的心得。
聶晨放緩了動作,雙手撐在了陳春梅膝蓋后邊,昂起頭思索一下:“這位翁老師有點料的,改天咱們去他家拜訪一下。”
“翁老師說,我是個能聽得懂國際形勢、也能分析得了金融財經的天才,就是書讀的少。”
陳春梅在聶晨動作大了起來后,又開始喘息著說話,“要不,咱們這周六就去翁老師家坐一坐,他好像是在京城那邊得罪了人,才過來深城電大,給我們這些連高中都沒有上過的歪瓜裂棗社會人士上課的。”
“什么歪瓜裂棗,我聶晨的對象是歪瓜裂棗嗎?!”
在聶晨憤怒的鞭韃中,陳春梅不再說話,昂起了緋紅的臉頰,吻住了聶晨的嘴。
“我哥昨天下午已經去汽車站那里包了一輛中巴,等會兒八點鐘,門診所有人一起坐中巴出發。”
翌日清晨六點半鐘。
昨晚下了小半夜的小雨,在凌晨五六點鐘時,淅淅瀝瀝的小雨便停了下來。
因為今天上午要過去仙湖那邊,出席粵省龍舟大賽。
今天清晨五點鐘一大早。
張靜穎就弄得動靜非常大,在陽臺斗著金剛鸚鵡小花學唱聶晨寫給她的新歌《輕輕地告訴你》
心照不宣的陳春梅,一大早起來后,和大家打了一圈招呼。
煲好了白粥,又去樓下的郵遞箱那里取出了她大哥放在那里的油條、小籠包、叉燒包等等。
屋里四個人吃完了早餐,出了門,走向護士站的路上。
陳春梅和聶晨說著今天的安排,“既然咱們答應了帶大家一同過去仙湖,觀看粵省龍舟大賽,那么對留在門診值班的護士就不公平了。
“既然這樣,就留我一個人在這里做護理吧。畢竟今天需要打點滴的人就只有二樓八號病房到十四號病房,還有護士站這邊需要特級護理的楊崗麗,加起來八個病人是要打點滴的,我一個人還是能夠看得來的。”
“一個人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