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午我們在港島的辦事人員,和港島平機會會長,會連同上次過去門診咨詢的那個美國女孩子,去門診拜訪。”
電話那頭已經喝得醉醺醺的馬利肯教授,絮絮叨叨地說著。
他語氣中帶著幾分的歉意,“你知道的,我們美國這邊的人做事有時候會有點粗糙,如果之前一些行為讓聶醫生港島不愉快,我在這里向您道歉……希望以后咱們可以好好合作。”
“我們當然可以好好合作。”
聶晨喝完了杯里的茶,看到了玻璃門外,已經有一輛車子停在了門口,“馬利肯教授,我這里是白天下午兩點鐘,約莫七個小時后我會在網絡上回復您的信息,再見。”
“好的,咱們網絡線上聯系。”
聶晨掛上了電話。
取過了傳真機旁邊,今天傳真過來的港島瑪麗醫院,聶晨為她飛刀做皮瓣移植的青年女病人,今日的各項數據。
以及同樣是兩周前,過去瑪嘉烈醫院飛刀的港島影星萬梓良,為他做囊腫切除的今日各項數據,及今天的傷口相片特寫傳真。
雖然過去港島做飛刀的過程,因為英美的介入而搞得過程不愉快。
不過這兩臺手術,對于聶晨在港島那邊的影響力,價值還是挺大的。
幾乎這段時間,因為聶晨借助著和劍橋醫學院、港島醫學院,這同屬于英倫體系醫學院,進行醫學生規培實習的風口。
又再加上了聶晨形象好,技術高超,病人恢復情況,也因此被無孔不入的狗仔隊拍攝,并且發上了各大報刊,進行術前術后相片對比。
就連聶晨過去港島飛刀之前,所看到的刊登在了JAMA雜志醫療趣聞的劉紅霞術前術后對比相片,也同樣在港島的《一周刊》《東方日報》《蘋果日報》等等這些娛樂小報上,隔幾天便傳播一次。
這些宣傳,在港島本地能夠落到了實處的,就是聶晨過去港島所做的兩臺飛刀手術。
特別是萬梓良,居然在上周就破天荒地在瑪嘉烈醫院,接受明報記者的采訪。
大大方方地承認他臉上露出了一點問題,在記者的攝像機面前,善于造勢的萬梓良,風頭一時無兩。
他在鏡頭前面展示了他囊腫切除后傷口縫合的位置,而這個位置居然就看不出縫合之后的傷疤。
如果不是特意指出的話,也幾乎就沒有任何疤痕存在。
“這周六,要過去一趟港島,給瑪麗醫院瑪嘉烈醫院的病人拆線。”
聶晨收起了傳真機旁邊的傳真紙,和正在合計著、兩個人低聲說著一些客戶咨詢、客戶回訪方面要點的鐘蘭蘭、林清雅。提了一下自己周六日的行程。
如果不是昨天端午節,在仙湖粵省龍舟大賽看臺上,李超人已經用極低的姿態和自己做出了和解的動作。
在港島地位比起了李超人要更勝一籌的霍先生,也在當時給自己做背書,保證過去港島之后,不會像上次那樣發生安全事件。
本來已經和楊海坤教授,溝通好了給瑪麗醫院、瑪嘉烈醫院兩個病人后續拆線護理等等一系列,都由醫院醫生接手的。
在獲得了由霍先生親自承諾的安全保證之后,聶晨覺得,港島這一塊屬于深城面前的陣地,可不能夠輕易說放棄。
“周六呀?我能不能和聶醫生一同過去港島呀?”
鐘蘭蘭她撫著臉頰,亮閃閃的眼睛看著聶晨,“我七月份就要過去韓國,要提前去港島那里買一些東西,既然晨哥要過去港島,咱們一起去好不好?”
“行呀。”
聶晨坐回了短沙發,感受著被空調冷氣吹了一個上午,冰涼透徹舒適無比的短沙發,給溫熱的身軀帶來的美妙觸感,“清雅姐,幫我也開一瓶可樂,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