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上午,做完了沈銀河的這臺手術的時間不長,沒有像李英愛、楊崗麗那樣需要超時。
在四個小時之內,就完成了這臺堪稱目前世界上醫美整容技術最為尖端的整容手術。
沈銀河不愧是對于整容方面接受度極高的韓國韭菜。
她在整容手術之后的反應,比起了李英愛還要淡定。
麻醉藥清醒過來后,雖然沈銀河仍然不方便動彈,不過已經可以適應固定住了鼻子、眼睛、嘴巴三處整容位置繃帶的松緊度。
這個態度,比起了李英愛還要順從。
這倒是省去了作為陪護的護理護士,需要給她進行解釋一大通問題的事兒。
“斯坦伯格先生你好,朱先生你好……奧斯丁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聶晨用流利的英語,和三個坐著加長版林肯來到愛華門診的港島來客,一一打招呼。
“聶醫生,我為上次在愛華門診的舉動,向您表示歉意。”
愛娜奧斯丁,可沒有上次和老劉一同過來那么的咄咄逼人。
她左邊已經產生了黑色素的脈管腫瘤,今天用一塊大紗布掩住了這處惡心邪惡的腫瘤。
至于坐在她身旁的大衛斯坦伯格會長,顯然對愛娜奧斯丁是很嫌棄的。
甚至都不愿意和她同坐在了長沙發。
而愛那奧斯丁,則是坐在了小椅子,湊在了鐘蘭蘭的身旁。
此時她又有些拘束的站了起來,雙手放在雙跨前面,笑容訕訕和聶晨解釋,這上一次過來是帶著任務,并不是他個人的意思。
“聶醫生,你的篇論文我在港島也看過了傳真,實在是超乎想象的一篇關于鼻子再造方面的頂尖論文!”
大衛斯坦伯格絲毫沒有理會愛娜奧斯丁向聶晨所說的這些話,而是直截了當地,向聶晨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他笑出了一顆鑲在了上門牙的金牙,眼神帶著一絲兇狠。
不過和聶晨說話的姿態倒是放得非常低。
大衛斯坦伯格湊到了聶晨的面前,低聲和聶晨說道:“我在波士頓醫學院的老上司董事長山姆先生,特意讓我過來深城向您表示,我們波士頓醫學院對愛華門診聶醫生的誠意和善意。”
“斯坦伯格先生,昨天晚上我和馬利肯教授在網絡上用電子郵件的形式,互相溝通過。”
聶晨倒是有點兒聽懂大衛斯坦伯格,他話里話外的意思。
不過在這種場合,如果讓大衛斯坦伯格這種人,會錯了意并且把擺在了明面上想要招攬自己的意思說了出來,那么情況就尷尬了。
而且聶晨也知道,像大衛斯坦伯格這種屬于波士頓醫學院外放在了港島,做個閑置醫療學者的。
實際上他的情況,大概和省醫學研究所期刊外派到了愛華門診的蘇亞平,基本差不多,都是屬于被流放的編制內人物。
所以呢。
大衛斯坦伯格過來愛華門診和自己說的這些話,出發點到底是什么?
聶晨倒是需要商榷考慮的。
聶晨站了起來,走到了面對著長沙發這一面,貼著這段時間以來,關于自己各種榮耀報道的榮耀墻下方。
指著周一才出街的萬梓良那張大頭照,向正在喝著熱氣騰騰的茶水,齜牙咧嘴的大衛斯坦伯格說道:
“斯坦伯格先生,我在前段時間過去港島為這一位我們華人我驕傲的大明星做手術時,來自美國特工的攻擊,差點兒就命喪港島,這件事情我一直記在心中,經歷了這一件事情,我是不相信美國的善意的。”
先發制人的聶晨這么一番話說下來,坐在了長沙發上的大衛斯坦伯格以及朱敏杰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