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在蛇王芬那里,有一些事情我不方便和聶先生直接表露。”
凌晨時分。
王烈有些突兀地打電話到了聶晨的客房。
聶晨懷里摟著輕輕發出了鼾聲的陳春梅。
把響了一聲的電話話筒夾在了耳下。
平靜著聽著電話那頭,語氣有些沮喪的王烈,又打電話和自己披露心聲。
“打擾了,聶先生……我這個時間點睡不著,頭痛得厲害,所以忍不住想要和聶先生說說話。”
王烈雖然和前幾次電話通話那樣的自我,不過因為這個時間點實在太晚,所以還是要向聶晨表達一下自己歉意的。
“可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聶先生,你所給出的這一篇整合目前各種配件所能夠架構起來的影像導向設備文章架構,正好是我父親做了最后一次部門整合之后的整合方向。所以我才會在論壇上,見了您所發表的那個帖子文章后,會迫不及待地及待地想要和聶先生你見上一面。”
聶晨嗯啊一兩聲,表示自己在聽王烈說話。
不過在聶晨嗯了幾聲后,本來在懷里沉睡的陳春梅,也醒了過來。
透過了落地窗照進了臥室寬敞的大床上的月光,陳春梅睜開惺忪的眼睛,湊到了聶晨的身旁,一同聆聽電話里邊王烈在說著什么話。
“無論我在波士頓做出什么樣的努力,在我父親逝世后,王安電腦被瓜分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事實,這對我這個才接過了父親家當的二代華裔來講,實在是太大的嘲諷。”
“所以我不甘心,必須在今年我還沒有真正消沉之前,做點什么……聶先生,你的那篇文然像是一盞明燈……咱們這一次的合作,聶先生不必懷疑我的誠意。”
在電話那頭的王烈,語氣里透著深深的孤獨感,及有些卑微的懇求。
“王先生,無論您是抱著什么目的過來港島和我進行見面,談判這一次的合作。我的想法和訴求由始至終只有一個,那就是必須在我日常可以兼顧得到的范圍,建立起前期進行研發的醫療器械裝硬件研發工作室……如果要讓我前往另外一個城市或者是距離我現在工作的愛華門診超過了十五分鐘的車程,我都會拒絕這一次的合作。”
聶晨說到了這里笑了笑,“除此之外,我沒有其他的條件,這是我個人的唯一訴求。”
電話那頭本來還想說些什么的王烈,不由地“哈哈哈。”開懷大笑。
翌日清晨。
聶晨陳春梅張靜穎三個人,如同以往那般,五點多鐘六點鐘自動起床。
然后在總統套房的客廳這里,享受來自麗晶酒店的早餐客房服務。
吃完了早餐。
聶晨先打電話到深城護士站,詢問昨天晚上進行值班的張秀秀,病房情況如何。
在確定下了護士站這邊,簽過了保密協議的楊崗麗,李英愛沈銀河三個人各項指標正常,將要進行早上查房和護理也正常進行。
聶晨又打電話過去筒子樓病房,昨天晚上進行值班護理的是戴二妮。
筒子樓的病房差不多一周沒有新病人持續入住,反而讓本來眼睜睜看著就要爆棚的筒子樓病房情況,一下輕松安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