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晨聽得愣了一下:“你這就離開呀?”
“花城那邊的事情有點緊張,我爸爸、老吳以及陳老爺子都被牽了進去。”
張靜穎說的內容極緊張,語氣倒是仍然不變,還是那個公事公辦的平淡語氣,“不然你以為我會離開?”
通通通……
張靜穎獨自一人在夜幕中,開著從黑虎那里借調來的解放貨車,朝著東邊的花城方向開去。
第二天早上上班,做完一次尋房的檢查,沒過多久,就看到黃毛他們準備辦理出院手續了。
“今天就走啊。”聶晨隨意地說道。
“今晚就走,我把我家的房產證抵押在這里了,過一段時間就拿錢來換……”黃毛有些心痛地說道。
聶晨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院長是個好心人,說著不要,但是黃毛還是要強行留下來。
黃毛等人攙扶著受傷的那個混混,出了醫院大門。
看著這個背影,聶晨總覺得有些熟悉,但是想不出來在哪里見過。
中午二巡的時候,聶晨走進了黃世通的病房。
依舊是每天的豪華午餐,依舊是默不作聲。
但是,好奇怪啊。
“黃世通,你的要求我們答應了。”聶晨詐道。
“嗯!”黃世通輕輕地答應了一聲。
聶晨立刻就反應過來,有問題。
這個黃世通已經被掉包了,真正的黃世通在早上的時候,就已經被黃毛那群人劫走了。
難怪,自己會覺得黃世通的背影眼熟。
聶晨準備離開房間,立刻去找阿寬。
但是本來坐在床上的黃世通,下一秒鐘就出現在了聶晨的面前,一把槍抵在聶晨的額頭。
聶晨暗道自己大意了。
這事鬧的,張靜穎剛離開,自己就被槍指著頭。
之前有所懷疑,那么第一時間就應該避免和這個人近距離接觸
“你們想讓我怎么辦?”聶晨問道。
“你能夠治好黃世通,只能讓你陪我們走一趟了。”這個男人說道。
“我們該怎么離開呢?”聶晨說道。
這個混混笑了笑,輕蔑的說到:“你說的是那個門口的保安嗎?”
“在你們來的第一天,我們就知道了,突然出現兩個毫不相干的人,很容易引人注意的。”
聶晨無奈地嘆氣,到底是引人注意,還是醫院有內鬼,這些都不好說。
聶晨可不會相信這群人的話。
“醫院每天中午都會有一倆垃圾車來運送垃圾,我們坐那個離開。”
腦后被槍指著的聶晨沒有反抗地能力,只能無奈地答應。
阿寬在中年的時候來到食堂,準備和聶晨交換信息。
但是并沒有看到聶晨的身影。
今天聶醫生中午有手術嗎?阿寬找一個護士,詢問道。
“沒有啊,這里一個月都沒有幾臺手術的,你是那個保安是吧,小伙子長得很標致嘛,有沒有對象啊,沒有對象,阿姨給你介紹一個啊。”
護士阿姨以介紹對象為樂趣。
阿寬趕緊搖頭回絕了。
聶晨沒有手術,但是也沒有出現在食堂,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出事了。
阿寬立刻飛奔到了黃世通的病房,兩個手銬孤零零地掛在病床上。
人已經消失了。
果然!
阿寬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房間的墻壁上,這樣的結果讓他難以接受。
在他的看守之下,居然還能讓人逃跑,還把聶晨帶走了。
這簡直就是恥辱。
不過,雖然內心憤怒。
阿寬還是第一時間通知了黑虎和苗醫生。
黑虎那里很快傳回來了消息,說道:“我知道了,聶醫生也消失了,應該是被抓走,準備對黃世通做手術。”
阿寬也很快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