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
莊克農自從接手胸外科后全部都是使用的國產化療藥,尤其是以新德藥業的藥品為主,在謀求科室利益上不及楊偉東。
不過這段時間接受的患者增加不少,總體上醫院的收益沒有減少多少。
再加上這段時間有聶晨和莊克農兩人在胸外科坐鎮,胸外科接收的高難度手術數量與日俱增,醫生們的水平提高很快。
特別是陸曉芬,在聶晨和莊克農的幫助下很快就湊夠了論文數量,醫院和職稱委員會那邊很快就通過了職稱評審,她已經是一個具有副高職稱的醫生了。
深城第二醫院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像陸曉芬一樣努力的,尤其是一個叫劉培聰的副主任簡直就是一個反面典型,和陸曉芬的所做所為完全相反。
劉培聰是一個滑頭,而且是擅長溜須拍馬的滑頭。
他在深城第二醫院胸外科這十幾年內給病人看病不積極,上班不積極,他積極的只有兩件事情,一個是拍楊偉東的馬屁,另一個就是到處抄論文,評定職稱。
就是靠著兩件法寶,他先陸曉芬領先一步評上了副主任醫師。
莊克農接手科室主任事務的這段日子里,他也發現劉培聰很多缺點,比如經常性的遲到和早退。
莊克農批評過他幾次這家伙依舊是我行我素,當著莊克農的面賭咒發誓今后一定努力工作,過了那一會照樣遲到,照樣對患者的病情不上心。
劉培聰職夜班的時候居然早走了幾個小時。
黎曉君在半夜時接到一個危重病人,他聯系不上自己的上級醫師只能找莊克農過來幫忙。
莊克農半夜被打攪,匆匆趕了過來,由此也知道劉培聰早退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莊克農過來查訪,發現劉培聰竟然依舊不在,按照值班表他應該過來上班的。
正當莊克農皺眉想要發怒的時候劉培聰姍姍來遲。
“遲到了,我遲到了!”劉培聰開口說道:“對不起莊教授!”
“你只是遲到嗎?”莊克農心道,他不滿意的問道:“劉培聰,患者是昨天接診的,你是當時級別最高的醫生,你知道患者的情況嗎,現在患者的生命體征又如何?”
“我不知道……”劉培聰看一眼莊克農說道:“具體的情況我還沒有了解,遲到了……”
莊克農冷哼一聲,從護士手中拿過各項檢查報告離開了。
實習醫生、進修醫生們跟著莊克農離開。
劉培聰也跟著走出病房,他對一個身邊的護士問道:“什么情況,莊克農的臉色并不好呢,我看要不是這么多同事這里,他早就忍不住訓斥我了!”
“你還問?我看應該問你什么情況才是!昨天你值班為什么那么早離開,還有,你是值三線班的副主任醫師,今天查房的時候應該早一點過來才是,你怎么拖拖拉拉的又遲到了,莊克農教授可沒那么好糊弄,不像楊偉東一樣拍拍馬屁就行了,小心他收拾你!”
劉培聰值夜班的時候擅自離開導致下級醫生根本聯系不上他,今早又無故遲到,已經是很嚴重的情況。
可他卻認為莊克農是楊偉東從國外請回來的,應該和自己一樣都是楊偉東的人,即便是現在楊偉東不得勢了,莊克農也不能拿自己開刀啊!
可是。
他想錯了。
在胸外例會上,當著楊偉東的面,莊克農就說道:“劉培聰,你經常無故早退、遲到,對病人很不積極,經常有人投訴你,我要暫時停你的三線班,由陸曉芬副主任醫師代替,至于你還能不能值三線班,你這個副主任醫師是不是稱職,我都要請醫院方面派人過來評估,咱們是三甲醫院,接診的病人多而且病情重,一不留心就可能出大事,你要是不話合值三線班就讓別人代替!”
莊克農不留情的批評了劉培聰。
劉培聰想站起來爭辯卻沒敢這樣做。
現在莊克農大權在握,深得上級領導信任,衛生局很多領導都知道深城第二醫院一位從美國歸來的教授,所以楊偉東被撤職后很多人都在推舉他。
劉培聰看的出楊偉東和唐院長都是不情愿的,可是他們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自己有幾斤幾兩劉培聰是知道的,他絕對干不過莊克農,即便是大吵大鬧甚至是向上級反應都沒有用。
所以。
他只能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