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晨手術的時候余忠才地看呆了。
這臺手術難度非常大,而且異常煩瑣。
確切的說這應該是一臺多科聯合手術,可是卻被聶晨輕易的做了。
余忠才醫術也很高明,在手術上的造詣也很高。
只是。
他只能做一些急診、普外的常規手術,對神外、心外和骨科的專科手術望塵莫及。
正因為自己做不到,他甚至也有些敬佩聶晨。
護士將患者輕輕的放到輪床上推著他走出手術室。
患者家屬在外面等了很久。
手術室房門打開的時候患者老婆就匆匆跑到輪床旁邊詢問:“醫生,我丈夫怎樣,手術成功嗎?”
“手術相當順利!”
“不過神經、血管等是否真正吻合成功還要看幾天之后的檢查結果,少安毋躁,慢慢等著吧!”
“護士將患者推到病房你就能去看望他了!”
聶晨交代道。
“多謝!”
“多謝醫生!”
患者老婆感激道。
她隨著輪床和護士一起去病房了。
天色以晚,聶晨和劉月倩、陳春梅一起回家了。
他們累的連點外賣的興趣都沒有,回到銀湖別墅的家,倒頭便睡。
聶晨一絲不茍在手術室做手術的時候,黃院長也在觀摩室全神貫注的盯著他做手術。
這是聶晨回來愛華醫院的第一臺手術,黃知民院長當然想讓這臺手術圓滿成功。
只是,為了預防萬一。
黃知民院長還專門將相關科室的主任、副主任找了過來。
普處吳主任、神外、心外、骨科主任都和他坐在前排觀看,一旦發現手術當中有任何不妥當的地方立即讓各個主任前去接手。
不過。
自始自終聶晨都沒有給各科主任們接手的機會。
甚至。
聶晨做手術的速度相當快,又是各科手術一起做,在監護室里的各科主任、副主任甚至根本都沒有弄清楚他各個手術步驟的方法和意義,將整臺手術精髓完全看懂的人不多。
“可惜啊,我已經老了!”
“我若是還年輕,哪怕是年輕個十歲八歲的我都會死纏爛打的跟著聶晨去做手術,將他的技術學到手!”
吳主任心里想著。
青出于藍。
聶晨的技術比自己可高明不少。
他雖然頂著醫院第一手術刀的名聲,但那也只是以前。
現在聶晨來了,他可不敢再稱愛華醫院第一手術刀。
同事們再這么稱呼自己那就不是恭維而是嘲笑。
別的不說,即便是在普外這個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吳主任也不敢說自己的手術水平一定比聶晨高明。
神外科、心外科、骨科的主任都在興致勃勃的看著聶晨手術。
因為這臺手術的特殊性,他們看的更明白,對聶晨的手術動作領悟最多,得益的也最多。
他們都是感激聶晨的,也很感激院長給了自己一個觀摩學習的機會。
江落雁也在觀摩室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看著聶晨的操作。
簡直是神乎其技!
在國外的時候她就對聶晨相當佩服,現在這樣近距離的觀察聶晨做手術更是讓她佩服。
做為急診醫生,一個癡迷于急診技術的醫生,江落雁甚至隱隱有些興奮。
我華夏的醫生已經達到了這個地步!
至少,她在哈佛醫學院這所世界公認的醫學類第一院校就沒有見過像聶晨這般高明的手術醫生!
江落雁認為自己這次接受黃院長的邀請來愛華醫院是做對了。
能和聶晨這樣的醫生共事,江落雁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