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男人正是她要挖的人,也是她曾經從閻王手里搶回來的人,宮頌。
而此時的他被幾個富婆包圍,臉上、衣領沾染了口紅印。
發絲凌亂,眼眸悲愴。
富婆們正往他嘴巴里灌酒,各個喜笑顏開。
宮頌臉上的抗拒與無奈,跟她們縱-情酒色的歡愉形成強烈的對比。
看樣子,他是被宮棲梧逼著陪酒了。
對于宮頌跟宮棲梧之間的關系,她在為他做主治醫生時,已經查的清清楚楚。
一個是無法進入家族族譜的私生子,一個是掌家大小姐。
宮頌身體無恙時,宮棲梧簽他,并不是為了捧他,而是為了將他掌控在掌心,狠狠壓榨。
在他病重時,她自然覺得他已經沒了任何利用價值,便不管不問,但依舊沒有跟他解除合約。
如今宮頌剛剛恢復,她就逼著他前來陪酒。
看樣子并不打算捧他,而是想盡辦法羞辱他,將他屬于男人的最后驕傲也一起挫敗。
這女人確實是個狠角色。
云卿卿隨即吩咐公司藝人好好照看糖寶,她打車直奔夜色酒吧。
宮頌是她當初從閻羅手里搶回來的人。
就算康復了,半年內是不能飲酒的。
她看中的人,決不允許其他人恣意踐踏他的尊嚴。
夜色酒吧。
包間內,宮棲梧看到云卿卿的回復,對ALisa幾人笑道:“敞開了喝,一會兒有人來給我們買單。”
ALisa拍馬屁道:“老板這是找了哪個冤大頭?”
宮棲梧抿了一口紅酒,眼眸中滿是譏諷:“當然是天公絮了,既然她想挖我的人,總要扒一層皮嘛。”
“哈,那我們就點最貴的酒,讓那死肥婆大出血!”
ALisa一口氣讓服務生開了十幾瓶珍藏紅酒。
“老板,一會兒我以您的名譽將幾瓶紅酒送過去。”
宮棲梧丟給她一個默許的眼神。
反正紅酒是死肥婆買單,而送去的又不是她。
就算九爺幾人發火,也不會沖著她來。
如果他們收下了,就意味著領了她這份人情。
左右她都賺。
ALisa難掩心中的興奮,整理了衣衫,便拿著幾瓶昂貴的紅酒走去了卡座。
師楠為宮棲梧倒滿紅酒:“老板,你讓那胖女人來,恐怕不僅僅是為了讓她買單吧?”
宮棲梧笑道:“你知不知道來夜色的都是什么人?”
“非富即貴,而且多數樣貌出挑。”
“對,我就是要那死肥婆自慚形穢,讓她知道,僅僅是因為她那副尊容,有些世界的大門就是她邁不過的。”
“還想著在娛樂圈跟我搶市場,簡直是癡人說夢。”
師楠笑道:“老板為什么對她的敵意那么大?”
宮棲梧皺了皺眉:“有些人大概天生令人厭惡吧。”
她討厭女人那雙眼睛,更討厭女人身上的囂張勁。
似乎在她的身上能夠找到云卿卿的影子。
但凡跟那個賤人沾上邊的,她都厭惡。
她雖然整不了那個賤人,但是對付這個丑肥婆綽綽有余。
幾人正喝酒唱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