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卿看著男人臉上露出妖孽的笑容,頓時晃了晃神。
他的風流韻致至今沒有一個男人能夠與他匹敵。
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殺傷力極大。
是個女人都難以逃脫這種魅力。
云卿卿下意識的摸起水杯,灌了幾口。
封九梟將她的小動作收歸眼底,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熱不熱?”
“不熱!”
“喔,不熱,那就是冷了。”
封九梟故意將空調的溫度調高。
一會兒的功夫,云卿卿便覺悶熱,特別是身上貼滿了硅膠仿真皮膚,那感覺猶如蒸桑拿一般。
狗男人夠腹黑。
云卿卿忍無可忍,猛然將他拉了過來。
封九梟垂眸看著她,女人的臉紅撲撲的,眼眸也拉出絲紅的線,咬著森白的小牙,像極了一只惱怒的小狐貍。
“封九梟,我要……弄死你!”
她猛然俯身狠狠的咬在他的鎖骨。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云卿卿望著地上那一堆毀掉的硅膠仿真皮膚,欲哭無淚。
媽噠,狗男人不知道她這身皮價值幾百萬?
她還怎么頂著這張皮去影視公司?
看到封九梟從浴室中走出,她黑白澄澈的眼眸氤氳著水汽,委屈的嘟囔道:
“你把我的偽裝撕爛了,我還怎么去公司?”
封九梟挑眉:“我養不起你?”
“我可不想讓你養。”
封九梟帶著幾分惱怒捏住她的下巴:“那想讓誰養,嗯?”
云卿卿知道他是會錯了意,有些哭笑不得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想靠男人,而且我云淡一路走來,也沒有靠過男人。”
封九梟將手松開,面色冷凝:“那在你心里,依舊把我當外人看待?”
云卿卿的眼眸顫了顫。
雖然她想要跟他談一場沒有未來的戀愛,可她卻不敢對他完全依賴。
未曾依賴,將來在面對困境時,也能孑然一身,披荊斬棘。
人都是有惰性的,一旦依賴成了習慣,難免會下意識的產生期待。
可是她跟他沒有未來,注定這場期待會是一場空。
這些話,她自然不能說給封九梟聽,只是道:“九爺,我不想做菟絲花,我只想做與你比肩而立的大樹,
能夠與你比肩而立,也能夠與你共擔風雨,就算你倒下了,我也能幫你撐起一片天,
對我而言,最好的愛情不是狹路相逢,而是旗鼓相當,相得益彰。”
封九梟身上的怒意消散,漆黑的眼眸猶如墨汁,濃得化不開。
他俯身捧住了她的臉,將薄唇印上。
晌午,云卿卿抬眸望著房頂的水晶燈,有些后悔的吐了一口氣。
她干嘛要用那些話來撩他。
看到身邊的男人依舊在睡夢中,她躡手躡腳的下了床。
來到衛生間,她從隨身攜帶的包包里取出測試紙。
等待了三分鐘后,看到上面的結果時,她忍不住一陣惱怒。
真是奇了怪了。
以前要三個仔仔的時候,一次就中,現在怎么這么難。
她也特意查過的,封九梟的身體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