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卿勾了勾唇角:“放心,我自然會讓你得償所愿。”
聽到她聲音里的冷意,云紹國忍不住一陣發怵,但是一想到自己手中掌握著她的秘密,頓時將這份顧慮打消。
云紹國忍不住得寸進尺道:“第一,我要求你在研發人的名單里加上你姐姐的名字,第二,必須把藥品生產權授權于云氏藥業。”
云卿卿心中一陣冷笑,云紹國果然貪心。
一方面想要利用她來為云夢柔贏回名譽,一方面還想利用抗癌藥為云氏藥業打個翻身仗,順便讓自己賺得盆滿瓢溢。
既有名又有利,這小算盤打的嘩嘩作響,只是他不知道他手中的那張王牌,對她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因為她根本不會給他任何出牌的機會。
不過,她一想到自己即將欣賞到云紹國從云端墜落到爛泥的丑態,心中就滋生出一種期待。
她紅唇輕啟,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當然。”
云紹國以為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頓時心情大好,忍不住哼起了京劇。
柳蘭芝為他捏著肩膀道:“老爺,那死丫頭這么容易就同意了。”
云少國冷哼道:“她敢說一個不字,我立刻撕了她的皮,讓姓封的看看他到底是個什么貨色。”
柳蘭芝喜滋滋道:“這么說來,咱們云家需要打一場漂亮的翻身仗了。”
云紹國暢想的未來,頓時喜不自禁。
“當然,夢柔很快就會躋身與炎都第一名媛,而我們一旦拿到了抗癌藥的授權,鈔票將源源不斷的滾入我們云家的口袋,到時候我們云家將有機會取代姓封的,成為世界第一首富。”
柳蘭芝也跟著激動起來。
世界的規則本就是弱肉強食,平日里他因為自己這個上不得臺面的身份,總是被圈內人擠兌。
一旦云家成為財富與權勢的象征,圈內的名門貴婦,說不準擠破頭皮給她舔-腳趾。
到時候她就把這些勢利眼呀,通通踩在腳下。
一想到女兒曾經被封九梟羞辱,她頓時憤憤不平道:“到時候我就要姓封的一步一磕頭,求著咱們夢柔給他一個機會。”
云紹國一想到自己以前在封九梟面前的卑躬屈膝,冷哼道:“就算那小子把頭磕破了,求著我做他的岳丈,我也未必會答應。”
柳蘭芝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著把自己那些舊首飾、舊衣服通通送人,順便給自己置辦幾身像樣的行頭,畢竟她可是即將成為首富太太的人啊。
一想到女兒,她有些焦灼道:“老爺,夢柔有些日子沒往家里打電話了,她的電話咱們要打不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云紹國橫了她一眼:“烏鴉嘴,夢柔做事向來讓我省心,更何況她這次可是頂著那小賤人的名頭去拜見西歐王室,自然不能太過張揚,免得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你也不許再打給她,省的拖了女兒的后腿。”
柳蘭芝想到自己還未入云家的族譜,立刻道:“老爺,這次夢柔也算是幫咱們云家開拓了海外市場,怎么說也是功臣一個,將來也會成為咱們云家的驕傲,我這個做媽的如果總是被人說三道四,以后恐怕也會影響女兒的前途啊。”
云紹國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只要做成了此事,我就通知我爸媽,把你入族譜的事情安排的妥妥當當。”
柳蘭芝忍不住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能夠光明正大的進入云家的族譜,成為云紹國的妻子,是她夢寐以求的心愿。
明明她才是那個為云家傳宗接代的女人啊,偏偏頂了多年三兒的由頭。
每每想起這件事情,她就把那個叫溫煦的女人恨得咬牙切齒。
就算她死了這么多年,也成了云紹國眼里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