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卿很快就收到了元萊的消息:卿主兒,我已經順利進入越州,等有了喬小姐的消息后,會立刻向您稟報。
前幾天元萊一直告訴她,越州沒有特別通行證是無法進入的,今兒怎么就輕而易舉的進入了,這令她心中的警鈴大作。
云卿卿:你是怎么進入越州的?
元萊:說來也巧,我以前相識的兄弟竟然在越州執行長的身邊做警衛,我就跟他討要了一個臨時通行證。
云卿卿皺了皺眉,越州雖然混亂,但也有官方人員,她似乎記得戰君庭以前在越州待過一段時間。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件事情太過巧合,除非有人在背后相助。
此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云卿卿匆匆的結束了語音:盡快找到喬伊的下落。
她掐斷通話后,便佯裝躺在床上。
門外的人似乎在門口徘徊了片刻,隨即沒了聲息。
云卿卿有些困乏了,便沉沉的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柳媽照例來到云卿卿的房門正打算詢問早餐的事情時,卻看到封九梟半靠在房門,單腿曲起,手臂擱放在膝蓋上,雙眸禁閉。
柳媽忍不住驚呼道:“九爺,你怎么睡在這里?”
封九梟這才睜開了眼眸,他朝著柳媽做了個噓聲的動作,起身時,關節發出咔啪咔啪的聲音。
“昨晚喝了點酒,走錯了地方。”
柳媽是知曉封九梟就算醉了,也會保持清醒,他不可能真的走錯了地方。
她忍不住嘆息道:“九爺既然心里還有云小姐的存在,為什么不打開心結,接受她的心意?”
封九梟冷冷道:“她這種冷心冷肺的女人,對誰能有真心?”
柳媽心中一陣唏噓,這兩人各自在心里擰了疙瘩,誰也不肯對對方敞開心扉,什么時候才能和好如初?
……
風眠來到炎都有段日子了,可是依舊沒有見到云卿卿,甚至連那兩個小崽子都沒有見到,這令她無比沮喪。
她正抱著雙膝在沙灘上發呆時,在海里游完一圈的戰君庭,走過去單手將她夾在腋下,邁著大長腿朝著陰涼處走去:“也不怕把自己曬成黑炭塊?”
風眠朝著他翻了個白眼:“怎么,你嫌棄我?可以啊,你還我自由,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戰君庭將她放下后,從包包里取出防曬霜涂抹在她的身上:“別鬧,過幾天我就帶你去戰家,商議一下婚事。”
風眠的心里頓時咯噔跳了一下,結婚的話雙方父母親友都要到場,她早年就父母雙亡,唯一的親人就是哥哥跟云卿卿了,可是哥哥跟戰君庭是死對頭,若是被他發現了,他會不會把她碾成肉渣?
“那個……戰君庭,我覺得我還小……結婚有點早了……更何況……我……我還沒跟你玩夠呢,不想這么早早的就當黃臉婆。”
戰君庭幫她細細的涂抹著防曬霜,眼睫顫了顫:“那就先訂婚。”
“可是……”
他直接將遮陽帽扣在她的腦袋上:“丑媳婦早晚都要見公婆。”
風眠惱羞成怒道:“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戰君庭的唇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不丑更要見了。”
“……”
她怎么有種鉆入圈套的感覺?
“那我有一個要求。”
戰君庭挑了挑眉:“想邀請云卿卿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