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柴榮厭惡的說道。
伍桐笑了笑,“你不是傻,你是很傻很天真。”
“安于兄,你怎么也這么說?”柴榮真的被那三個大儒教成了乖寶寶,這要是平民還好,可是他以后是繼任王號的靖王世子,這怎么能成?
伍桐轉過頭看著林威,“回去和靖王說,對世子換一套教育方法吧,現在的教育已經出了一個可愛又乖的兔寶寶了。”
“你真的十九歲?”伍桐盯著柴榮問道看著柴榮微低下的頭,伍桐哪里還不明白,他又看向林威,“世子今年多大年紀?”
林威一愣,“十八歲,不過還有一個月就十九了。”
十八歲的也不至于這么傻啊,真的被教廢了。
伍桐很好奇,“靖王不關心世子學業?”
“王爺經常問對與世子,世子對答如流。”林威搖頭說道。
“都問什么啊?”
“多是講解經意之類的。”林威一愣然后說道。
就是在這里了。
伍桐暗自搖頭,靖王老馬失前蹄啊。
就在伍桐還在感嘆靖王世子的教育時,下面安靜許久的元樂終于開口了。
“元某七日前在鳳棲閣放出消息,愿在秣陵與諸位兄臺切磋文章詩詞,今日到場的大家,還有為元某捧場的兄臺,今日鳳棲閣酒水暢飲,菜肴不限,諸位兄臺可以先交流一番,等會兒賽詩作詞,還望諸位兄臺不吝賜教!”
伍桐瞇著眼睛看著在下面款款而談的魏國使者,并未轉過頭問著柴榮,“他什么身份?”
柴榮搖了搖頭只說不知,林威卻對柴榮身邊的人見過的人都了如指掌,聞言回答道,“他是魏國的使者,來我大周是為了一觀周國文景的,二十天剛從京畿地區來到秣陵,不過他在京畿只住了十日,每日都是拜訪一些大儒文士,到了秣陵之后,每日也是四處拜訪,不過暗中卻一直在做兩件事。”
伍桐笑著說道,“我猜那兩件事一件是找我,而另一件則是想看看周國的戰備如何。”
“道長果然厲害。”林威又說道,“他在秣陵住了二十天了,七天前就廣發名帖一力舉辦今日的文會,聽說又不少京畿地區的才子都趕了過來,就為了參加這次文會。”
“酒水暢飲,菜肴免費,姑娘作陪,這樣的文會我也想參加啊。”伍桐指著下面,聽到如同潮水一般的連綿不絕的轟聲,臉上笑容更勝,“鳳棲閣的后臺是誰?是魏國人嗎?”
林威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伍桐明白了,然后看著柴榮說道,“廣發英雄帖啊,世子爺有三位大儒教導,不知收沒收到這個帖子?”
柴榮低著頭看著棋盤,皺眉沉思,聞言一愣,然后轉過頭看向林威。
這時候伍桐才知道,林威哪里是護衛啊,這簡直就是親媽加小老婆,偶爾還會去靖王那里吹吹風,一人兼數職啊。
“回少爺,沒有接到過元樂的帖子。”
“你別難過,我也沒接到啊,哈哈哈。”伍桐開朗的大笑兩聲,隨手在棋盤上放下一枚棋子,讓柴榮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些,旋即伍桐看著下面喧鬧的場景,問道,“你可知道元樂的真實身份?”
這話又是問林威的。
“真實身份是?”林威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