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站在伍桐身后伸著小手按著伍桐太陽穴。
伍桐是被逼的,月兒這個小丫頭不知道抽什么風,自己從外面回來之后,她不由分說的把自己按在躺椅上就給自己按摩。
按摩,這個詞怎么有種不祥的預感呢!
伍桐抽了抽鼻子,“什么味?”
月兒手上的動作一頓,“姑爺覺得是什么味道?”
“像是...”伍桐想了一下,“月兒,你偷用青鸞的香水了?”
青鸞是有香水份額的,她比較喜歡淡雅一些的香水,可是伍桐有輕微的鼻炎,所以青鸞大多數時間都不用香水,月兒這小丫頭片子偷用香水的目的,簡直不要太明顯。
伍桐捏了捏自己鼻梁,回想著剛才在得意樓中有沒有不當的話語。
“月兒,你不是青鸞的貼身丫鬟嗎,怎么青鸞出門你沒有跟著?”伍桐很費解,不過他也只是問一句,沒有責怪的意思。
月兒輕輕揉著伍桐的腦袋,小聲說道,“小姐不讓月兒跟著她,還說讓月兒在家好好照顧姑爺。”
照顧?怎么照顧?
伍桐不是一個專情的人,心里的小九九也有,不過他能克制住,加上自己接受的教育不允許他收下這個通房丫頭。
換句話說,他還沒有被這個社會同化。
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破例。
但是看到月兒,伍桐覺得自己還能堅持。
“月兒,青鸞去哪了,你知道嗎?”
月兒想了一會兒,沮喪道,“小姐沒說,月兒也不知道小姐去哪了。”
伍桐閉上眼睛,“我知道了。”
“對了,小姐說今天不回家了。”
月兒突然想到了這件最關鍵的事情,急忙說了出來。
伍桐閉著眼睛,“六......算了。”
伍桐已經猜到青鸞可能會在哪了,她既然沒有告訴月兒,應該就是不想自己過問。
在享受了月兒的殘忍按摩一盞茶的功夫,伍桐終于忍不下去了。
這丫頭的按摩也上刑還慘。
“六叔!”伍桐大喊一聲,然后他轉過頭看向月兒,輕聲說道,“月兒你去休息吧,我和六叔有事要說。”
月兒一步三回頭眼中全是幽怨。
伍桐搖了搖頭,躺在椅子上等著葉旺過來。
葉大龍是跟著葉旺一起過來的,他現在也在鳳山別院。
伍桐先是看向葉旺,“六叔,那些人還在調查嗎?”
“對,他們還在。”葉旺點頭道,“俺是聽道長的話又去探查了幾次,每一次都能查到那些人。”
“嗯。”伍桐微微頷首,“大哥和那位徐家小娘交往的怎么樣了,用不用妹夫去提親?”
葉大龍笑著撓了撓頭,“先不著急,等你的事情安穩先來再說也不遲。”
“這件事情沒有三五年的謀劃是成不了的,大哥還是先成親吧。”伍桐笑著說道,“墨山那邊怎么樣了?”
“靖王沒有發現,或許可能發現了,但是他沒有證據。”葉大龍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放心吧,二伯祖親自動的手,沒有人能發現。”
“我是問墨山的地爐。”
伍桐搖頭道,墨山的地爐很早就上工了,無論是給李元淳真人的琉璃道祖像還是葉大龍葉旺他們用的橫刀苗刀,都是出自這個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