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事?”三叔上下打量了吳良幾眼,嚇得吳良急忙擺出防衛的姿勢。
這個姿勢伍桐見過,很多人或者說很多習武之人見到三叔之后都是這幅模樣,好像是猛獸對峙,總是弱的一方先呲牙。
因為他害怕了。
“所以要請三叔費心了。”
吳良急忙說道,“卑職不敢,今日只是家宴。”
吳家不大,沒有什么勛爵在身,按照吳良的說法,吳家世代良民,即便搭上了靖難也沒有大富大貴,一家子老老實實的生活在京城,即便是周皇也挑不出什么理來。
沒有裝飾的門臉,這樣的家族竟然能出一個在天子衛率親軍擔任要職的子嗣,伍桐都覺得不可思議。
如此可見吳家的低調。
這場家宴到底是什么宴還很難說。
這是伍桐在踏進吳家之前的想法,可進到里面,看到座中的賓客主家,伍桐更加感嘆,這確實不是什么好宴。
“阮老先生也在這里啊。”伍桐笑著和阮老怪打著招呼。
阮老頭也不說什么先見主家的廢話,坐在席中回了伍桐一禮,“伍先生也來了。”
伍桐這才轉過頭看著吳良的父親,圓臉帶笑,眼中有神,他并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傻瓜,他很清楚自己藥依附什么,鬼谷和俗世皇家,就是吳家最大的依仗,除非兩者同時傾倒,不然吳家絕對倒不了。
吳良的父親,也就是吳家現任家主并沒有像阮老頭一樣坐而回禮,他長身而起,看著伍桐緩緩說道,“某家見過伍先生。”
他是跟著阮老頭的稱呼,以他的身份不會不知道自己的爵位、法號還有官職,他是故意這么叫的。
阮老頭笑呵呵的沒有說話。
伍桐坐在席間,“阮老先生的孫子今日沒來嗎?”
“他在家中演算伍先生出的題。”
“什么題?”伍桐一愣,他沒印象自己還出過什么題啊。
“天博學院的期末試題。”阮老頭笑著說道,“老夫頗有手段,弄到了一份試題,阮象在家里做的便是那些題。”
伍桐想了想“那些題并不難啊,需要做這么長時間嗎?”
“有很多題他不知道理,老夫也不知。最近他在家中幾近瘋魔。”
伍桐忍不住笑了,這老頭還挺會博同情的嗎,“阮老先生夸張了,令孫聰慧,這些小題必然不在話下,至于令孫一事,還是如同小子當日所說,無論何人只要是他通過了六月份的考試,他便能進到天博學院。伍某決不食言。”
“老夫自然是信過伍先生的。”
阮老頭笑瞇瞇的說著,然后面色一凜,“今日吳府的家宴是老夫牽頭,伍先生同意才辦起來的。”
“此宴的目的一是加深吳家、老夫和伍先生的情義。”
“二,也是想和伍先生談一筆生意。”
伍桐看著空空如也的餐桌,連口潤嘴的茶水也沒有,這他娘的是談不好就直接讓自己滾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伍桐有三叔在手,也不怕他們耍花樣。
“談什么生意?”
“老夫率阮氏半宗愿投靠伍先生。”
阮老頭依然在笑,只是說話的語氣惡狠,“只求伍先生毀了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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