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伍桐看著今天跟著拓跋樂過來的指導教師陷入沉思,“這位是?”
拓跋樂一臉不屑的表情,不是她小瞧伍桐,她是真的覺得伍桐在某些方面簡直弱雞,“你既然連那些小禮節都不知道,那其他的禮節流程你會知道?”
伍桐的眼神游離,“確實不知道。”
“虞道長就是來教你這些的。”
虞道長看著伍桐一甩拂塵,微笑著道,“貧道見過元華真人。”
“道長多禮了。”伍桐撓了撓頭,一個箭步沖到拓跋樂跟前,“拓跋,你父皇到底要干什么,先是派人教我禮儀,今天又派個同行過來教我什么禮節流程,你們到底要干啥?”
拓跋樂忍笑道,“這些都是父皇定下的,你接下來的幾天都有安排,我也不知道父皇想做什么,你要是不滿意去和我父皇說啊!”
伍桐拽著拓跋樂到了屋里的邊緣,轉過頭看了一眼穿著道袍的虞道長,“你父皇還有什么折磨我的招數?”
拓跋樂撓了撓臉頰,不確定的說道,“大概...就這樣?”
伍桐看著虞道長身上穿著的專業道袍還有手里抱著的專業拂塵,真是好架勢啊,“我跟你說啊,我是周國的使臣,對不對?”
“對啊,這我知道。”拓跋樂點了點頭。
伍桐指著自己的腦袋,“你不覺得你父皇有些過分嗎,你魏國的皇帝為什么要把我一個周國的臣子安排的這么清楚,你父皇他腦殼有問題?”
“我看你不也樂在其中嗎?”
伍桐臉色一變,“我那就是逢場作戲。”
“那你就配合我父皇把這戲演完不就好了?”
“不演了。”伍桐回過頭沖著虞道長笑了一下,“道長你先去旁邊涼快地方呆會兒,我和公主說幾句話。”
虞道長很想說一句你們都他媽離我好幾丈遠了,還想讓貧道上哪去啊,可看了看拓跋樂的臉色,又想起伍桐的身份,虞道長很難受,誰都惹不起。
哪能咋辦嘛?
哪涼快哪呆著唄。
伍桐沖著拓跋樂挑眉怒視,點著手指頭算了一下,“拓跋,魏皇還有兩日便是生辰,這兩日都要軟禁我嗎?”
拓跋樂面不改色,依然溫和的笑著,“伍道長誤會了,我大魏哪敢軟禁您呢,您可是真人啊。”
“少廢話。”伍桐急道,此刻在他眼里拓跋樂就不是個女的,說起來,拓跋樂現在來見他都是穿女裝了,怎么自己看這身女裝一點波動都沒有呢,倒是她的嘴唇還是那么好看。
“你先等會兒,閉上嘴別說話。”
拓跋樂一愣,微微張著嘴失神片刻。
伍桐欣賞了好一會兒,心頭的火氣降了不少,果然美好的事物就會讓人心情愉悅,心情好了,說話自然就慢條斯理起來,伍桐想了想,“魏皇就沒有什么要想對我說嗎?”
“沒有啊。”拓跋樂搖了搖頭,她每天就負責給伍桐送禮儀老師,順便看看伍桐被折磨的樣子,父皇好像什么都沒說啊。
伍桐眨了眨眼,疑惑道,不能啊,魏皇是想啥呢。
“我跟你講,過家家的事我不陪你們玩了。”伍桐一甩手,一邊往門外走一邊喊道,“不玩了啊!不玩了!不就剩兩天啊,我就天天呆在鴻臚寺里面不出去,趕緊讓你爹過生日,過完生日我們好會周國,我在周國還有一桿子事呢,現在五月份了,七月我學校還開學呢啊。”
“我不惹事,你們魏國也別給我添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