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伍桐整天都待在皇城司。
安靜如雞,看守他的皇城司灰牌時不時的就會進來看看伍桐還在不在。
畢竟一個喜歡鬧騰惹事的人突然安靜下來,你肯定會以為他在琢磨更煩人的事情。
伍桐看著不知道探了多少次頭的小灰牌牌,“安啦安啦,我就想看看書而已,你要是還覺得不放心,就在這坐一會兒,一會一探頭讓人心煩的要死。”
小灰牌也很懼怕伍桐,這位爺可是敢和儲君搭肩的,可不能怠慢了,他嫌棄自己煩,那自己只能......聽他的話,不讓他覺得煩了。
這么想著,小灰牌坐在地上盯著伍桐。
誒...這家伙是聽不出來自己的嫌棄嗎?
不是說皇城司人均985...不好意思串戲了,不是說皇城司人均秀才兵嗎?
就這?
伍桐暗暗擺頭,反正他現在要等幾個消息,在皇城司也不著急,這家伙愛怎么看自己就怎么看吧。
又不會少塊肉。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溫詢不知道畫了多少張圖了,可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啊啊啊啊啊啊!!!”
溫詢抓著自己的頭發發出怒吼。
這幅模樣像極了前世解數學題的自己,不過自己的題比他的還能簡單一些。
坐在地上的小灰牌牌總算是結束了盯著伍桐的動作。
伍桐并沒有看他,只是感覺到了一直在自己臉上的那種針刺感消失了。
小灰牌微微直起身子,“大人,小的有一件事非常不解,不知道大人能不能為小人解惑?”
伍桐也閑得無聊,自己手里的書是用生澀難懂的文言文寫的,他的古文功底就不要想著去閱讀了,他剛才是為了催眠自己才從皇城司的藏書閣拿了一本書的。
沒有任何意義,這一覺睡得很香,看來自己讀書就犯困的毛病并沒有消失。
已經晚期了,發現就沒救。
“說說吧,什么事不解。”
伍桐將手里的書扔到一邊,也不管它是不是皇城司的孤本,溫詢對伍桐很感興趣,所以接過那本書,輕輕的放在自己面前,等著那個小灰牌問問題,也等著伍桐的回答。
“小的曾經跟著幾位大人去了鬼谷藏身的地方,也就是那封鬼谷信件出現的地方。”小灰牌慢慢說道,“我們原本以為是鬼谷的信,但之后尉遲百戶身死,那封信應該就是引出尉遲百戶的東西,所以那封信不是鬼谷留下的,應該是您留下的,對吧?”
伍桐也不隱瞞了,點了點頭,“是我讓人留下的。”
“小的不解的事情不是這個,而是那兩個人,我們從下午就圍住那棟房子,沒有見人出去過,小的對此有一個不解,便是那兩個人是從哪里消失的。”
伍桐輕笑一聲,“眼睛是會欺騙人的。”
然后他從溫詢那拿起紙筆,在上面涂涂畫畫了一陣,“你看著這個圖形,他是什么形狀,是向里凹陷的還是向外凸出的?”
小灰牌瞇著眼睛看了好久,“小的兩種都能看出來,可這只是一張紙啊。”
“這就是視覺的欺騙了。”伍桐笑著道,“你們看到走進房屋的兩個人,其實都沒有走進那間屋里,他們從另一個地方離開了,只是你們沒有看到而已。”
“哦。”小灰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可旋即又有一個問題冒了出來,“可他們要是沒有進去,屋里的蠟燭是誰點燃的,我們都知道屋里有一根燃燒的蠟燭,那根蠟燭是市面上常見的蠟燭,能過燃燒一個時辰,雖然燈光昏暗,但勝在持久。”
“可按照您的說法,屋里根本就沒有人,那這個蠟燭是怎么點燃的?”
伍桐伸出一根手指,含笑著擋在嘴前。
“獨家秘方,我就和你們說啊。”
“那根蠟燭啊....”
伍桐一臉我不會說慌的表情,指了指天空。
“是太陽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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