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伍桐擺了擺手,“算了,問你也問不出什么來。”
“你都沒問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看你表情。”伍桐搖頭,轉身看了看天空,“我還是六部顧問呢,現在去戶部是不是合情合理?”
“只要我父皇不怪罪,你就是睡在戶部也沒人管你。”柴瑯打趣道。
“六叔!”伍桐大喊一聲,“六叔,來活了,我們出門!”
雍王柴璣。
璣,指不圓的珠子。
柴璣躲在書房,不想去見那些所謂的雍王黨,事實上他躲在房中也不濟事,那些人有的神通廣大,出入雍王府都不需要通報的。
他翻開一本書,心煩氣躁的看了盞茶功夫,又提起筆在宣紙上畫了幾筆,留下雜亂的墨點。
難難難!
就像他摸不清他父皇的套路一般,他的母妃也辨不清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
對于周皇的套路,柴璣選擇躲避,從他出閣開府之后就一直在躲。
避無可避的還是上次會宮里拜見母妃,正好撞上了父皇,父皇很隨意的問了自己的學業,也理所當然的考了自己幾個問題。
自己也沒有多想,回答之后,父皇也滿意的夸獎了自己一番。
一切和小時候一樣,可當天晚上這件事就被傳了出去。
宮里沒有秘密,柴璣知道這件事,所以也沒在意。
倒是母妃越來越上心了。
之后,父皇見到自己都會考校一番,夸獎幾句。
然后傳言愈演愈烈,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雍王黨就這么成立了。
這背后肯定有人推波助瀾。
可雍王怎么也想不出推波助瀾的人會是自己的父皇。
然后他去找了伍桐,從他第一次見到伍桐開始,伍桐就做了許多讓人匪夷所思的事。
直到現在,他也相信伍桐能破開此局。
“二哥!我和姐夫來找你了!”
雍王伸著耳朵仔細辨認,確定自己不是幻聽。
然后外面又想起霹靂噗通的聲響,好像是有人打起來了。
又過了一會兒,有人拍著他書房的門,“二哥,二哥別躲著了,我和姐夫來找你了,外面的那些不開眼的都讓我扔出去了!”
真是四弟的聲音。
雍王心臟急跳了兩下,他走到門口,“四弟,你和伍桐進來說話。”
“二哥,明明自己家里,怎么這般偷偷摸摸的像個賊一般。”柴瑯瞥了雍王一眼,語氣古怪。
雍王搖了搖頭,“那些人與母妃氏族交好,不可廢了禮數。”
“那你躲在書房就不失禮了?”伍桐笑著說道。
“這樣裝作我不在。”
“掩耳盜鈴。”伍桐嗤笑道。
“沒有辦法。”雍王苦笑說道,“對了,伍桐,四弟,你們怎么會來我這?”
“要不是姐夫擔心你,過段時間,怕是二哥你的腦袋都要掛在墻頭上了!”柴瑯冷笑一聲,故作姿態,陰惻惻的說道。
伍桐拍了柴瑯一巴掌,“裝什么大尾巴狼。”
“我就是想說這句話嘛!”柴瑯委屈的說道。
伍桐看著雍王殿下,吐了口氣說道,“小狼說的也沒錯,再過段時間,你的腦袋真得掛墻頭上了。”
“不只是你的腦袋,還有你母妃背后的常州張氏族人的腦袋。”
“貴妃娘娘比較特殊,我不知道你們皇家的規矩,不過賜個白綾毒酒什么還有非常有可能的。”
雍王張著嘴,大驚失色。
他顫聲問道,“我母妃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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