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荊焰看著墨瑾說。
這時,小二已經離開,墨瑾盯著面前的酒菜發呆,被荊焰這句話,打斷自己的沉思,一時、撅起紅唇。
“對了,吃過飯。我們去哪里?”墨瑾看著荊焰詢問。
“當然留在這里,睡覺啦。我明天,還得去大蟒嶺。咱們抓緊時間吧。”荊焰想起死去的父母,心里有種悲痛。
“大蟒嶺?在哪里呀!”墨瑾問荊焰。
“嘿嘿。跟著我,就可以啦。”荊焰也不想讓墨瑾離開。
“那,那好罷。算你有良心……”
“哎,我說墨公子,我哪里沒良心啦?”荊焰有點哭笑不得。
“我也說不上來。總之,我沒救錯人。”墨瑾撇撇嘴。
荊焰語塞,只有苦笑的份兒,這個不講理的墨公子,她能把烏鴉氣死。
“那個啥,你吃飯,我喝酒。嘿嘿,咱倆誰也不理誰。”荊焰拆開酒壇,為自己斟滿。
“哼。看不起人。小二,再拿個碗。”墨瑾撅起小嘴。
“你要碗干啥?”荊焰問。
“不用你管。”墨瑾撅著紅唇置氣。
“客官,碗來啦。”沒等荊焰答話,小二拿著陶碗走來。
“給本公子滿上。”墨瑾看看荊焰,對小二說。
“是是。”這位客官的口才,剛才、店小二已經領教過啦。
“你這是?”荊焰等店小二離開,他看著碗中的美酒,問墨瑾。
“誰說墨瑾不會喝酒?”丫頭端起面前的美酒,給荊焰撇撇嘴。
“你,你這是跟我賭氣嗎?”荊焰聽后,哭笑不得。
“是又怎么樣?”墨瑾撅起小嘴。
“有種。來,咱哥倆。借此,結拜成兄弟如何?”荊焰來了興趣。
他覺得,這個墨瑾非常可愛,是自己喜歡的那種。
“好哇。那就開始吧。”墨瑾也是同樣,高興萬分。
“小二,有后院沒?”荊焰問。
“有,客官有何吩咐?!”店小二再次跑過來。
“嘿嘿,給我備個香案,我與墨公子,義結金蘭。”荊焰看著店小二說。
“好嘞。”說完,店小二轉身離開。
“嘻嘻,太好啦。”墨瑾看著荊焰說。
…
…
一切準備妥當,荊焰和墨瑾,立在祭案前。
他們各執一柱香,此時、夜風習習,月明星稀,正是結拜的好時機。
“父母為證,天地可鑒,荊焰與墨瑾,八拜結交,患難與共,同生共死,如有背叛,天打雷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父母為證,天地可鑒,我墨瑾、與荊焰結為金蘭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背叛,不得好死。”
接下來,他們對著祭案,連磕叁個頭,彼此立起身子,隨即、把香插進香爐里。
“我十八,你呢。”荊焰問墨瑾。
“我十六。”墨瑾回答。
“那就委屈瑾弟啦。”荊焰拉住墨瑾。
“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說完,墨瑾給荊焰磕個頭。
“哈哈,瑾弟趕快起來。從此,你我不分彼此。今天,我非常高興,能遇到你這樣的兄弟。”荊焰扶起墨瑾。
“我也是。以后,我就叫你焰哥吧。”墨瑾看著荊焰說。
“好。我就喊你瑾弟。”荊焰笑著說。
…
…
回到飯廳,坐到先前的位子上。
剛才,爾等血酒鳴誓,那杯酒、弄得墨瑾面紅耳赤,很明顯、她不勝酒力,還非得跟荊焰較勁兒。
“瑾弟,你不勝酒力,就別陪我啦。嘿,我喝酒,你自便。”兩杯酒下肚,嗆得墨瑾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