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不過,這都是過去式啦!我雖然恨你,但我明白什么是大義,荊焰不是秦國人,但秦孝公…”
“明白。說個心里話,我是敬重商君的,他那毫無利己的人格,鐵面無私的正義,令虔佩服不已。嘿嘿,贏虔小肚雞腸,不配做老秦人。”
“再說那些沒用的,已經來不及啦。甘龍等人,自毀長城,只要贏駟替我報仇,荊焰既往不咎。”
“讓我怎么樣?”贏虔覺得,眼前這個青年公子,與商鞅太相似啦。
“我想拜見樗里疾。”荊焰看看墨瑾。
“樗里疾?可以,他就在北阪大營!君上讓司馬錯、樗里疾,秘密潛入義渠國界,埋伏在通往咸陽的必經之路上,也就是北阪,打義渠個措手不及。”公子虔知道,這個荊焰不會傷害自己,于是、贏虔也放松警惕啦。
“北阪?那里的確很……”
“哈哈,公伯,有貴客來訪,怎么不告訴駟兒呢?”荊焰話音未落,一個聲音傳來。
“君上?”贏虔大驚,趕忙出亭迎接。
“哎哎,這又不是政事堂。我冒昧闖入,公伯不必多禮。”贏駟扶住公子虔。
此時,荊焰墨瑾才發現,贏駟身后跟著幾個人,他們挑著大號的宮燈,也就是古代制作的燈籠,上面寫著兩個字:國府。
“多謝君上。”公子虔看看贏華,露出不解其意的目光,后者擺擺手。
“哦,不怪華妹。我閑著無事,想過來陪公伯聊聊。”贏駟看出公子虔的疑問,怕他責怪贏華。
“君上前來,贏虔……”
“公伯,您是我的長輩,在私下、贏駟是您的晚輩,以后、賜您私下不參君。”
“多謝君上。夜風涼,請到亭內敘談。”贏虔大喜,作個“請”的姿勢。
贏駟沒有吭聲,背著手、向荊焰墨瑾走去。
他身后,跟著贏華,女孩兒手中挑著燈籠。
那幾個侍衛,手握刀柄,隨時都能那個啥。
贏虔沖他們擺擺手,意思是、君上不會有什么危險。
那幾個侍衛,這才沒那么緊張,但是、他們的右手,依然沒有離開刀柄。
來到涼亭底下,公子華舉著宮燈,立在贏駟右邊,荊焰要是行刺君上,她能瞬間逼退刺客,保秦君無險。
身為保鏢,選擇位子是最重要的,既能保全主人,又能逼退刺客,讓其化險為夷。
借著燈籠發出的亮光,贏駟打量荊焰多時。
“閣下就是商君的兒子?”突然,贏駟大笑起來。
“正是,荊焰見過秦君。”荊焰拱手,墨瑾也是同樣,但她、沒有說話。
“哈哈。很精神。”贏駟大喜。
“你就是秦君?”墨瑾眨眨眼,詢問贏駟同志。
墨瑾從小就在秦國長大,義父經常說,老秦人、都得感謝秦孝公和商君,要不是他們的努力,哪有老百姓的今天,什么吃水不忘挖井人,什么等等一大堆。
那時的墨瑾,對這些根本就不懂,她只記得兩個人,一個是秦孝公,一個是商君。
“是啊?區區在下,正是秦國國君!敢問你是?”贏駟平易近人。
“哦。她是我的義弟:墨瑾。”荊焰趕忙拱手。
“墨瑾,好名字。”贏駟看看贏華,臉上全是意味深長,后者撇撇嘴。
贏駟這個舉動,荊焰豈能不知,百聞不如一見,此君可不是酒囊飯袋。
“君上,這里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