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哥,小妹剛才所說的,你都聽明白沒有呀?”經過一番介紹,贏華翻著白眼問荊焰。
“這里,果真名不虛傳。聽明白了,但我還有點迷糊。嘿嘿,華妹呀,給我點時間。以后,請你多多指教。”荊焰看看四周,拱手微笑。
“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以后,哪里不明白,隨時找贏華。”
“嘿嘿,多謝華妹。要是整天呆在這里,火鷲都受不了,何況我呢?”荊焰笑著說。
“討厭。哪個讓你整天呆在這里呀?”贏華白他一眼。
“我這不是問問嗎?嘿嘿!”荊焰苦笑著搖頭。
“都快半個時辰啦。這里,太悶……”
“嘿嘿,看到沒華妹,我不抗議,有人替我鳴不平啦。妹子,咱們還是出去吧。”荊焰打斷墨瑾的話。
“唉。你們還沒適應眼前的環境,不過沒關系,慢慢來。”贏華能理解,起初、自己也不很適應。
離開山洞,他們牽著馬韁,漫步在山道上,這里、綠樹成蔭,山高林密,一眼望不到邊,是天然維生素的發源地,也是極好的風水寶地。
沒走多遠,一匹馬奔駛過來,馬背上坐著一個青年,他沒穿盔甲什么的,而是普通的商服。
很明顯,這個青年就是黑冰臺的密探,他催馬來到贏華面前,沒等馬兒站穩,他就從馬背上跳下來啦。
墨瑾趕忙接過馬韁,青年給她點點頭,對這個女孩兒,產生無限的敬重。
“稟報舵主,山東六國有變,燕后文公、韓昭侯薨,蘇秦合縱風雨飄搖。”青年遞給贏華一個竹筒。
“燕國,是蘇兄的合縱抗秦的根基,燕后文公薨……”說到這里,荊焰趕忙看著贏華。
且見,贏華正用她那迷離的美目,盯著自己微笑,那個青年信使,也被荊焰那句話驚呆啦。
“你和蘇秦是結義金蘭?”贏華問荊焰。
“嗯。是的。”荊焰也沒否認。
“你現在,是秦國……”
“這我知道。自古忠義兩難全,但我今天把話挑明,蘇秦是我八拜結交的長兄,不管他做了什么?我都不會與其為敵,必要之時……”
“又能怎樣?”贏華眼含淚光。
“為其而死。”荊焰說得斬釘截鐵。
“他是你的結義大哥,那我算啥?難道,我就不是……”
“不,華妹。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和蘇兄同樣,都是我的親人。”荊焰被贏華弄得思緒紛亂。
“哼,誰信呀!依我看,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贏華撅起紅唇,有些小失落。
“你讓我怎么辦?你是我的義妹,他是我的義兄!現在,蘇兄有難,荊焰不能坐視不管!”
“騙子。從今天開始,贏華與你斷交。”
“華妹,你想讓我怎么做?”荊焰拉住她詢問。
“我不知道。”贏華被他拉著,一時、心跳加速。
“看,你都不知道。華妹,我既然事秦,絕不會出賣君上。再說了,你、又不是酒囊飯袋?”荊焰看著贏華說。
“討厭,你才酒囊飯袋呢?!”贏華破泣為笑。
“女孩子,整天都在想啥?”荊焰看著贏華那迷離的臉蛋兒,不禁心中一蕩。
“你說,女孩子在想啥?!”贏華抱住他反問。
“我哪知道?”荊焰看看墨瑾,丫頭拉著馬韁,立在旁邊跟畜牲較勁兒。
“借你的懷抱……”贏華直起嬌軀,看著荊焰玉面嫣然。
“我明白。你要是委屈,繼續。”荊焰打斷贏華。
“呸。哪有你這樣安慰女孩子的。”贏華看看墨瑾和信使,一時、紅云布面。
“我說舵主,人家還等著呢。”荊焰看著贏華微笑。
“呸,你討厭。”贏華整理一下思緒,面向那個青年,“秘密注視燕易王,還有韓宣惠王。”說到這里,她看看荊焰,只見那廝張開雙手,表示自己沒什么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