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略不好說。如今,我們得罪了楚國。再加上義渠,內有甘龍等人,一不小心,就會大禍臨頭。依我看,張儀去義渠……”
“不行。義渠狼子野心,早有入主中原的打算。這次,又攀上老甘龍等人,自認為底氣十足。你要冒然前往,定會有去無回。”贏駟趕忙說。
起初,他不采取蘇秦的策略,那是因為剛剛即位,內政不穩,哪有統一六國的雄心,再加上誤殺忠臣的惡名。
贏駟心煩意亂,才有蘇秦抑郁返鄉的落魄。
等自己反過神,才后悔當初的所做所為,然而、潑出去的水,再想收回,那簡直癡人說夢。
如今,蘇秦勾結山東六國,發兵函谷關,大軍六十萬,弄得贏駟哭笑不得。
這個蘇秦,招兵買馬有一套,當初、寡人固然那個啥,你也不能以此為由,攻我秦國。
叔可忍、嬸子承受不住。
蘇秦呀蘇秦,你當我贏駟酒囊飯袋,鳥。
“多謝君上。不去義渠,聽我策略之二。山東六國,雖有六十萬大軍。但是,他們內有縫隙。蘇秦身為六國丞相,那些奉命出兵的將軍,除信陵君魏無忌,平原君趙勝,春申君黃歇,孟嘗君田文以外,都是溜須拍馬之徒。”張儀笑著說。
“你的意思,他們內部不和?”贏虔來了興趣。
“嗯。我們只須守住函谷關,其他的、全力對付義渠王。捉拿甘龍等人,山東六國暫時不敢輕舉妄動。策略之三,讓荊焰、公子華前去六國大營……”接下來,張儀就把自己的策略,給贏駟、司馬錯、贏虔、樗里疾說個詳細。
“好計策。不愧是鬼谷子的高徒。”贏虔一拍桌子,差點把樗里疾嚇過去。
“咳咳。公伯,冷靜點。”贏駟搖頭。
“君上,我這把老骨頭,絕不能窩在家里等死。你,給我布置任務。”贏虔說出自己的想法。
“長公子老當益壯,樗里疾感佩之至。”
“鳥。你鴨步,就知道拿我取樂。”贏虔一句話,逗得眾人大笑不止。
“公伯,有您打的仗。借此機會,我有個私事兒,給大家說說。嘿嘿,爾等替我拿個主意。”贏駟看著張儀他們說。
“君上,是不是贏華與荊焰的婚事?!”張儀恍然大悟。
“瞧瞧你,長那么聰明干啥?我想給爾等一個測試,現在、答案都被你公布啦!”贏駟指著張儀苦笑。
“君上,您是怎么想的?”張儀也是苦笑。
“唉,我就是這個,拿不準。荊焰身邊有個墨瑾。再不能重演商君之例,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要不然,百姓就會罵我們仗勢欺人。據華妹告訴我,荊焰心里只有墨瑾,拿她當貴客。我告訴華妹,既然他心里沒你,那就算啦。結果,我被碎女子暗算啦!可想而知,華妹對荊焰,已經死心塌地啦!!”贏駟坐在桌案前。
“昨天,我與她交談幾句。我這個女兒,被老夫寵壞啦。她,她要是犯起混,就連我這個父親,都得后撤。她說,這輩子,非荊焰不嫁,寧可做小。跟小妹(熒玉)同樣,一頭犟驢。”贏虔苦笑著搖頭。
“我聽說,墨瑾是緋云失散多年的姐姐?這是真的嗎?”司馬錯問張儀。
“嘿嘿,是的。雙胞胎,我的媽呀,爾等站在一起,就連她們的親生父母,也難分辨出來。”張儀笑著說。
“有意思。改天,我見見她們。看我能不能認出來。”贏駟來了興趣。
經過一番商議,張儀出個主意,那就是、抓鬮。
在紙上,寫兩個詞兒:正室、妾室。
誰抓到正室、亦或者妾室,那么、就得同時舉行婚禮。
一起入洞房。
這是史無前例的婚禮。
…
…
“張兄,這是你跟君上出的主意?”荊焰依然住在渭風古寓。
“怎么?難道不可以!”張儀笑著反問。
“嘿嘿,要是華妹抓到妾室,那、那該怎么辦?”荊焰問張儀。
“君上說,公子華要是抓到妾室,那就給你做妾。”張儀露出狡黠的微笑。
“來的太突然啦。唉,我義父義母也在,你去跟他們說說。”荊焰說完,起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