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前幾年,中學搬走了,可能這里上學的人畢竟不是多,可以用很少來形容,長此以往除了巨大的消耗,反而一事無成,還不如去別的地方。
“來,大哥哥,我們一起打球吧!”
“不了,我的這里剛受傷,不能劇烈運動,我看你們打吧!”
幾個男孩看著鼠膝蓋的繃帶,果然是受傷了,幾個男孩便打了起來。
看著幾個男孩的跳躍,臉上激動快樂的表情,充滿著活力,鼠似乎又回到青春的草地,開心地跑步,不曾想過還有什么煩惱。
被這樣青春的氣息包圍著,鼠很得意,也很意外地發現,時間真是可怕的東西。
這才過了幾年,已經被傷得遍體鱗傷,雖然鼠也知道是在邊受傷邊治愈的過程中,可這也太快了點,掐指一算青春已經失去四五年啦!
此刻,他真想找一個冷酷的地方,每天砍柴捕魚,不問世事,也挺好,安安靜靜平平淡淡。
不過,話又說回來,一場小小的馬拉松真是魚龍混雜,還有很多的暗門子正在悄悄進行,真是不好對付。
說話間,跟幾個男孩告別,該回家了,下午還要去月舞家,離得不遠,就在隔壁小鎮,可也不近。
“走吧!回家。”
月舞說到。
鼠也帶了不少東西,而且兩個人拿不了。
“你帶這么多東西干嘛?”
“道,道歉用的。”
“道什么歉,都是一家人,不至于用這些東西,隨便拿點就行。”
“那拿兩只野兔,再帶點蘋果?”
鼠說到。
“什么都行,主要是誠意,是我認錯,跟你沒關系。”
“不,一起認錯,不能只說你一個人。”
“行…”
月舞無奈答應了。
其實,當月舞說今天回家的時候,鼠爸鼠媽就笑了,因為兩家人早就同意這門親事,只是閑得無聊,來考驗這兩個人而已,卻沒想到兩個人說走就走了,這一去就是兩年。
而鼠和月舞還一直以為是自己當時一時沖動,現在還在自責的陰影當中,所以這次回去也是小心翼翼的。
其實,在范圍內的想法確實存在,可表面也確實這樣表現,就認為現實就是這樣,沒想過或許并不是這樣。
所以,在認知的盲區里加以突破,想到另外一種可能,再通過旁敲側擊來確定虛實,這是不動聲色的人的想法。
可鼠和月舞肯定不會有如此的可怕的推理想法,所以兩個人都小心翼翼,不敢出錯,但也不必這樣,大不了再離開家一段時間。
沒想到剛出來,又被那兩個人給盯上了,再次陷入磨耐心的環節。
“您就同意吧!我們兩個也好回去交差。”
“那你們告訴我,你們是在為誰辦事。”
“這個肯定不能說,你就同意就行,白拿錢,多愉快。”
“是很愉快,可我的心就不太高興了,你們走吧!”
“走,走吧!多說無益。”
另外一個人建議道,兩個人就走了。
“這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想參加一場比賽,沒想到還有人通過收買人心讓其退出比賽,這已經是第二波人了。”
“不參加大不了就不參加,可以去別的地方。”
“嗯,先看看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比賽,也不屑于參加,又不是那種正規的比賽。”
說著,兩個人便踱步而出,鼠找了一輛馬車,放下東西就走了,出來的時候簡單跟爸媽告別了一下。
兩只野兔是在后山抓得,可以嘗嘗野味,蘋果是自己家里的幾棵樹結的果子,又大又甜,看來平常呵護得不錯。
“想什么呢?”
“我在想這個世界遠比想象中復雜得多,如果都像三角地帶的簡單該多好,那樣的噪聲盡管來便是,可無聲無息反而會暗箭難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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