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心懷不軌的家伙不會料到某太子會這么玩,還專門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指定的“娛樂場”,他們不但要玩,還得按照某太子的規定來玩,違規就要被“啪啪”掉。
想拒絕已經晚了,某太子的大船不是想上就能上,想下就能下的,上船需要通過層層考試,下船需要上交全部家當!
當初可是沒人逼著你們上船的,不都想著早點回本么?
正好有個賭局,兩邊可以對賭。
賭贏了,便能全身而退。
若輸了,那就愿賭服輸唄。
有廠衛負責安保工作,這些賭徒不服都不行!
一聽到“金子”這個詞,左懋第心里也是感慨良多。
之前太子點明了多處金礦所在位置,令他對陜茜的前景大為樂觀。
可太子只是說了幾句話,便要拿走開采份額的兩成,這便是獅子大開口了。
左懋第對此很是不悅,又擔心太子會改口轉為私人開采,就只得直接答應下來。
不過等到心緒平靜下來,細細思索了數日之后,左懋第也就能夠沉著的接受這個結果了。
金礦份額說來,戶部占四成,陜茜占四成,都是大頭,太子只有五分之一,作為交換的代價,也不算太高。
給了能夠賑濟萬珉的“陜茜三寶”,而最后只拿“這點好處”,也就無可厚非了,比較起來,太子所要的東西已然算是微不足道了。
皇帝倒是不會占這么多,可連金礦的位置都不知道,一年能采出價值一百萬兩銀子的黃金,那可真是能夠解決大問題了。
金礦這物件,不管是誰見了都眼饞,如今太子監國,有太子庇護,算是一道護身符,那些覬覦此物的歹人也會忌憚三分。
左懋第在閑暇之余也大致計算過,只要陜茜每年收入達到兩百萬兩銀子,連續三年如此,各地層出不窮的珉變便會被平息。
珉變說到底就是百姓們沒錢、沒地、沒糧食,食不果腹又無他物充饑,只有造返這一條路可走了。
但只要在陜茜境內大興以工代賑之策,用采油挖煤的辦法來賑濟廣大百姓,此起彼伏地珉變自會銷聲匿跡。
若是官府有了錢,又能將政令落實到位,陜茜便不會有事,西北自然會安定許多,朝廷可專心剿滅流寇,再調集兵力來抵御東虜的入侵。
所有問題都集中在銀子上,所以左懋第要想方設法來增加地方財政收入,兩百萬兩是個較為理想的額度,一百五十萬兩也可以,但每年最低不能低于一百萬兩。
能否兌現自己在太子面前的承諾,就要看開礦采油的情況了,而這些殿試完畢的生員將是管理各地的主要力量之一。
“殿下,臣懇請再設一處羈押場所,都察院實在難以收押眾多嫌犯!”
要整理頗多的殿試成績與考生檔案,吳甡與堵胤錫卻還不算是最為忙碌的人,因為左都御史鐘炌已經焦頭爛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