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虎猶如猙獰野獸一般,張開大嘴,一口便將檬古兵的喉結咬了下來。
二弟潘豹也不示弱,用腦門連撞對方四下,直接將對手磕暈,而后一刀將其宰殺。
老三潘熊沒用兩個哥哥的損招,但勝在膘肥體壯,在力氣上便占據絕對優勢,雙臂較勁,便將對方的脖子給生生掐斷了。
結果掉三個狗韃子時候,哥仨也不敢在此處逗留,聽說外面的狗韃子都進洞了,數量不知幾何,他們只能且戰且退。
戰果就只能留在原地,等打退了狗韃子之后再來收拾,反正人都死了,這六百兩銀子左右是跑不了了。
“后退!誰敢過來,我就宰了這婆娘!”
李鍋巴原本被綁在一處通風口底下,抬頭便能看到光線照進來,但不知深淺,而且身邊有人看管,他還被捆住了手腳,決計不敢呼喊救兵,不然狗命不保。
他心里清楚,這些蠻子村珉利用完自己便會殺掉,只要有一絲機會,便要用盡全力,爭取盡快從此地逃出去。
之前李鍋巴見到洞里的人往來穿梭,腳步雜亂無章,心里合計多半是大清天兵又來了,果不其然,等依稀聽見從地面上傳來的檬語。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非但沒有呼喊,反而比之前更加乖巧,老老實實地趴在一邊的角落里,用來麻痹看管自己的一對母子。
背地則是用一塊摸到的石頭死命割著綁在手腕上的繩子,只要先割開手腕的,便能再割腳脖子上的,最后便可瞅準機會下手。
功夫不負有心人,李鍋巴都感到手腕被磨出血了,總算把繩子給弄開了,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將雙腿緩緩地收回來,繼續作業。
不到一個時辰,李鍋巴的手腳便都可以活動了,但他依舊保持著原來被綁縛的模樣,直至看管自己的母子都在走神,這才下手。
然而運氣不佳,原本李鍋巴想要殺掉這對母子,自己便可只身逃走,卻被過來兩個男丁給看到了。
李鍋巴明白身后有熟悉地洞結構的追兵,那自己就決計走不脫了。只得用刀挾持了婆娘,作為人質,讓對方輕易不敢靠近。
“狗韃子!趕快放人!否則便是你這廝的死期!”
本來大伙商量,還想把這廝交給官府處置,現在看起來算是用不著了,這廝就是在自尋死路。
“哈哈哈哈!我大清天兵到了!眼下便是爾等這群狗蠻子的死期!待我大清天兵屠盡村里的男蠻子,大爺我要玩遍全村的女人!讓爾等的女人都懷上大爺我的孩子!往后通通要給大爺我磕頭,管我叫爹才行!”
手里有了人質,李鍋巴心里就感到稍微踏實一些了,他并不是害怕對面的兩個村夫,而是擔心自己無法從地洞里活著出去。
也不知道主子帶兵打到哪了,距離近的話,他也好從中配合一番,或許還能戴罪立功,主子一高興,賞自己個女人,豈不快哉?
狗蠻子這地洞雖說堪比老鼠洞,讓主子頭痛不已。但只要有足夠多的大清天兵殺進來,他們便決計防不住。
真若是有百十來個大清天兵一起下洞的話,莫說洞里有幾十個村夫,就是有幾百個蠻明官兵,也要被悉數射殺在洞里。
“放屁!”
“娘~!”
“救俺……”
被挾持的女人正是村長劉柱的親戚,也是村里的媒婆劉菊花。
她本想也沾點功勞,便自告奮勇地接下了看管這個俘虜的差事。
萬萬沒想到還被這個狗韃子給翻天了,自己反倒成了狗韃子手里的人質。
“你這狗韃子是個爺們,便放開這婆娘,咱爺們較量一番!”
兩個男丁見到對方的刀刃就橫在劉菊花的脖子上,便輕易不敢靠近,只能說個折中的辦法。
“哈哈哈哈!想得美!大爺我玩定這婆娘了!等爺的主子殺過來,爺便要當著爾等這些狗蠻子的面,好好玩弄這個婆娘!不光是她,你倆的婆娘也要被爺玩!你倆玩不好婆娘,爺就親自教你倆怎么玩!爺別的不會,玩婆娘甚為厲害呢!”
咸魚翻身之后的李鍋巴便立刻恢復了豺狼般的本性,在關外,只有做主子的豺狼才能狐假虎威,跟著喝點湯。
到了關內,面對狗蠻子百姓,自己便是名副其實的大爺,完全可以騎在狗蠻子的頭上,作威作福了。
在主子那里遭受的屈辱和壓迫,都可以盡情地發泄在狗蠻子身上,尤其是他們的婆娘,就是自己的出氣筒!
要讓狗蠻子們知道,他們種的糧食,就是來養大清主子的。他們娶的婆娘,就是來討大清主子歡心的。
自己便是狗蠻子村珉的主子,誰敢不服,便要被凌遲處死,以儆效尤,剩下的都要乖乖就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