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地牢。
苗連經歷了一番拷打,身上血跡斑斑,眼角鼓鼓的,腫起來眼睛只能露出一條縫隙虛瞇著,馬家所用的刑罰都是一些傳統刑具,不過這些對于上過戰場的老兵來說并不算什么。
咣當一聲
牢房的鐵質大門被打開,幾道人影慢悠悠的走到了苗連的身前,其中領頭的那人嗓音渾厚,如同低音炮一般。
“就是他”
“是的”
馬云飛居高臨下的盯著猶如死狗一般的苗連,語氣淡然的問道“問出什么沒有”
“沒有,這家伙的嘴巴很硬,謝教官教弟兄們的手段全都用了,但是一點消息都沒問出來。”
馬云飛嗤笑一聲,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苗連“喲想不到還是個硬漢,我看你年輕也不小了吧,為什么不配合一點,只要你把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我馬云飛承諾不僅不殺你,還會把你治好,然后再給你一筆錢,雖然對我來說這筆錢只是九牛一毛,但是對于你這種人來說絕對算得上是一筆天文數字,足夠讓你在國外逍遙的過下半輩子。”
“呵呵,你看看你,身上穿的衣服起碼得有七八年了吧,為這樣的z府賣力,每天就拿那么點死工資能夠用來干什么”
“何必呢識相點,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杰,你人都在這里,繼續死硬下去有什么下場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勸你一句,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苗連聽到馬云飛的嘲諷,虎目一睜,極力瞪大雙目,狠狠地瞪了馬云飛一樣,面色鄙夷的吐了口濃痰,因為受刑過重其中還蘊含著部分血色,帶血的濃淡猶如精確制導的導彈一般,分毫不差的落在了馬云飛的皮鞋上。
“呸癡心妄想老子上戰場的時候你小子還沒出世呢,有什么招盡管招呼,老子要是皺個眉算老子認慫”
馬云飛低頭瞧了一眼皮鞋上的血色濃痰,憤怒的目光好似利劍般射向苗連,臉孔紅一陣白一陣,儼然一副憤怒至極的模樣,但是想到這人是考驗李杰的籌碼,他便極力克制住胸中的怒火。
“哼”
“敬酒不吃吃罰酒”
言罷扭頭轉身便走,離開地牢后馬云飛對著跟在身后的謝天豪吩咐道。
“這幾天給我好好招待招待他,不過注意不要把人給弄死、弄殘了,這人過段時間我還有用”
“是老板”
月光、星光、燈光交相輝映的樹蔭下,夜晚顯得幽暗、朦朧,回程的路上馬云飛一言不發不緊不慢的向著住處走去,謝天豪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后。
周圍靜悄悄的,除了腳步聲,只有樹葉被涼風吹拂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