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酒店。
李杰下車后看到酒店的名字,腦海中閃現出一段回憶,前幾年原身住過這間酒店,不過酒店應該翻新過。
辦理好入住手續,簡娜留下一筆錢之后便獨自離開了,李杰捏了捏信封的厚度,里面估計裝了一萬左右。
挺大方的。
不出意外,這筆錢應該是簡娜出的,推測出這一點并不難,劉量體并不是突然入獄的,在去自首前,他完全有時間把所有的資產轉移到前妻或者女兒名下。
進入房間,李杰沒有按照簡娜所說的去剪剪頭發,買買衣服,作為一個位面穿梭客,他有極強的適應力。
不論是在古代,近代,還是現代,他都能以極快的速度融入當前的社會。
叮鈴鈴
正當李杰準備開始摸摸覃飛的底時,床頭的電話忽然想起。
拿起話筒,傳來一道清甜軟糯的女聲。
“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特殊服務嗎”
聽到這句話,李杰神色一怔,而后干脆利落的拒絕道。
“不需要”
啪
掛斷電話,李杰笑著搖了搖頭,13年這種現象確實挺常見的,絕大部分酒店都有類似的服務,直到官方開始嚴打之后,這類騷擾電話方才越來越少。
不過,蛇有蛇道,鼠有鼠路,這種東西是禁止不了的,哪怕在嚴打最嚴的那段時間,某些隱秘的角落里依舊有大量的技術導師在從事著相關的業務。
或許是那邊的技術導師感受到了李杰語氣中的決絕,在那之后,再也沒有打過電話。
有著簡娜的資料,李杰很快便查到了覃飛的信息。
覃飛,男,84年出生,29歲,桂省臨桂縣人,02年考入桂省大學,在校期間成績優異,曾多次參加社會公益活動,06年考上燕京大學碩博連讀,11年畢業,而后突發疾病,重病纏身兩年。
李杰黑入醫院的后臺,調取了覃飛的病例,在生病的這兩年,覃飛多次被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
就在昨天,醫院又下了一次病危通知書,尤其是最近半年,覃飛更是icu的常客,他得的是一種非常罕見的血液類疾病,先天性遺傳的那種。
在調查的過程中,李杰發現覃飛本人的長相和他并不同,兩個人其實差別還是有一點的,只有鼻子和眼睛比較像,而身份證上的照片,明顯不是覃飛的,而是李杰的。
另外,戶籍系統里的頭像也更新成了李杰的,考慮到覃飛的戶籍所在地是偏遠山區,想要做到這一點并不是沒有可能。
看來這件事情的背后或許不是那么簡單。
望著屏幕上的資料,李杰心里暗暗想道。
雖然李杰答應了劉量體,幫他把老人的后事處理好,但是做歸做,查歸查。
查清楚隱藏在幕后的真相,評估一下風險還是很有必要的。
劉量體入獄前曾經是知名獵頭公司的顧問,在當地很有名氣,他的資料并不難查,至于他前妻的資料,同樣也不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