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紅布》里的‘那天是你用一塊紅布,蒙住我雙眼也蒙住了天,你問我看見了什么,我說我看見了幸福……’
這踏馬已經不是敏不敏感的問題。
還有他那句‘只要什么什么,你我就還是一代人’的發言,也是生猛的一批。
當然。
崔建眼下受到海外各路媒體的吹捧,大規模報道也跟這些音樂之外的事相關。
不夸張的說,海外媒體對華夏搖滾樂的報道,遠比后面任何一種音樂形式多得多。
那些海外媒體報道這些,只能說沒安好心。
《丑奴兒》雖然也很叛逆,諷刺的也多,但沒那么敏感。
“嗯,關于專輯制作,你有什么想法”
張裴仁點了點頭。
“樂隊需要我們幫忙協調嗎”
“不用,有現成的人。”
“編曲呢除了賈敏樹之外,還要不要找其他人”
“我自己來。”
“你自己”
張裴仁削微有點驚訝,這件事確實值得驚訝,編曲和作曲、寫詞不是一回事。
前者需要大量的積累,就像是廚師做菜、中醫抓藥,不是把鹽、醋、醬油、往鍋里一燴就行。
要適量,調味適量、火候適量,要跟中醫一樣,君臣佐使,不能多,不能少。
眼下內地的編曲水平,很一般。
畢竟,內地的流行音樂、搖滾樂都還處于起步階段。
“嗯。”
李杰微微一笑:“吉他、貝斯、鼓、鍵盤,我都略懂一點。”
“那,好吧。”
相比于竇威、何永、張憷三個人,‘卡子’已經那種很好溝通,很好說話的音樂人了。
所以,張裴仁也沒有強行干預專輯的制作,反正有賈敏樹把控著。
先讓‘卡子’自己試試,等他撞了南墻,到時候就知道專輯編曲,尤其是概念專輯的編曲難度了。
想要每首歌曲都無縫銜接,難度可不低。
僅僅用了三天,李杰就改好了三首歌的敏感地點,把東西交給張裴仁,他便鉆進了錄音棚。
樂手確實是現成的。
剛剛從申海回來的十月嬰孩樂隊就是他錄歌的班底。
吉他他自己上。
貝斯手、鍵盤手、鼓手都是十月嬰孩樂隊的成員。
從寶島回來的賈敏樹,一來到百錄音棚,看到李杰和樂手的排練現場,整個人的腦子都炸了。
臥槽!
這踏馬叫略懂一點
這踏馬已經是非常非常牛逼的編曲水準了。
一首歌的詞、曲、唱、編,越往后,入門的難度越高。
作詞入門最容易,只要不是文盲,都能寫一首歌,當然,想要寫出一首好詞,難度同樣不低。
曲
懂一點樂理就能入門。
唱
經過一定的聲音訓練,或者考天賦平躺、硬頂,也行。
編曲的話,入門難度最高。
一首歌少則用到四五種樂器,多則十幾種,一個編曲師不說精通所有樂器,至少也需要精通幾種。
并且要經過大量的訓練,熟悉各種音樂風格。
更進一步,專輯制作人的要求更高,尤其是那種專職制作人,他們不僅要了解專輯制作流程,還要懂市場,然后結合歌手的特質,發掘閃光點。
啪!
啪!
啪!
聽完樂隊的排練,賈敏樹鼓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