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冥長驅直入,將滿口濃烈辛辣的杏花酒,逼喂入鳳清歡的丁香小口。
這口烈酒,直嗆得鳳清歡一陣劇烈咳嗽。
雖然一口酒入喉只有半分,嗓子卻火辣辣燒得她難受。
鳳清歡的嘴角都被烈酒暈染得嫣紅,嬌態狼狽之極。
夜北冥的大掌依然執著女人的后腦勺,不允她逃出自己的掌握之中。
透著負氣的低冷嗓音飄來:“這酒的滋味可好?”
鳳清歡如凝脂的俏臉,一片酡紅。
雖然被烈酒薰得喉嚨難受得緊,但她依然倔強咬著牙,懟了回去:“好酒!”
明知道女人是負氣的話,夜北冥卻認定她為了南宮澈不惜與自己針鋒相對,陰鷙的鷹眸變得更加暗沉。
“既是好酒,那本王就再賞你……”
夜北冥長臂一揮,袍袖灌風掃過案臺,一壺滿滿當當的烈酒已然落入他的手中。
鳳清歡瞳仁縮緊,飛身旋轉將后腦勺掙脫男人大掌的禁錮。
卻在剛一轉身,后腰就被一只有力的長臂勾住。
“現在才想起來逃,已經來不及了。”
夜北冥鷹隼般犀利的黑瞳直逼向她,深沉的霸道讓他看起來肆虐危險。
鳳清歡被他這一拉扯,發綰松落,三千青絲如瀑布傾落而下,孤冷絕色,美如淡月。
夜北冥深邃的眸底的暗光又沉了沉。
他仰首再飲一口酒,俯身低頭,覆壓而下。
鳳清歡掙脫不開,緊抿著朱唇不肯松口,奮力抵抗。
唔——
卻不知,男人喉中的烈酒不知何時早已咽下,只剩兩張沾染著烈酒的唇,輾轉糾纏在一起。
濃烈的酒香在口齒間纏繞,鳳清歡只覺得頭暈。
她也分不清究竟是自己不勝酒力,還是被這濃郁的酒香薰得暈了頭。
夜北冥的吻愈來愈烈,如同辛辣的烈酒般,洶涌難平。
直至鳳清歡幾乎窒息喘不上氣,他才緩緩松開了她。
映入夜北冥眼簾的那張俏臉,紅霞雙飛,緊貼在他懷里的心跳聲怦怦如錘。
男人冰冷的墨瞳深處,泛起一絲柔光,瞬間即逝。
鳳清歡暈暈乎乎抬手扶額,下一秒便欲推開冥王。
卻不想,眩暈得腿一軟,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跤。
下一秒,鳳清歡只覺身子突然飄起來,她整個人被男人一把打橫抱起。
夜北冥冷毅的唇角緊抿成一條直線,嗓音低沉:“就你這樣的酒力,也好意思要代人飲酒?今天本王就饒你一回,下不為例……”
霸道的聲音猶在耳畔縈繞,鳳清歡的腦子嗡嗡,迷迷糊糊間就被男人送回了流光閣。
這一覺,似乎睡得很沉。
鳳清歡再睜眼醒來的時候,已是翌日響午。
窗外的日頭正高,她一拍腦門,突然清醒過來。
昨夜分明和南宮澈約好的三更見,卻因為醉酒誤了正事兒。
也不知南宮澈現在如何?鳳清歡記得他昨日更是醉得不省人事。
鳳清歡正想起床,突然發現身上只著單薄的底襯,外褂長裙全都被人幫她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