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冥卻是耍起了無賴的口吻:“若要說起來,這塊絹帕應該是誰撿到的就歸誰……”
看他強占了人家的東西,還這般理直氣壯。
鳳清歡氣得杏腮泛粉,怒瞪著他:“冥王身為一國之君,你什么都不缺,又何需強占別人寶貝的東西?這塊絹帕對于你而言,不過就只是塊絹帕,可它卻是我爹娘的定情信物!”
雖然知道這男人蠻不講理,但鳳清歡還是希望能夠和他講道理!
夜北冥看她杏腮紅微鼓的生氣模樣,深邃無垠的鷹眸漾起層層疊疊的光瀾,灼灼耀目。
他挑眉勾唇,意味深長:“可本王還偏巧就缺一塊鴛鴦絹帕,除非……歡兒你再繡塊一模一樣的,拿來和本王作為交換?”
鳳清歡被他氣得無語,繃著臉不說話。
夜北冥饒有興致的歪頭打量著她,故意道:“當然,如果歡兒不愿意,本王就留著這塊絹帕自用,也是極好的!”
鳳清歡忍不住白他一眼:“冥王休想糟踐我爹最珍貴的寶貝……你想要的鴛鴦絹帕,本小姐答應再幫你繡一塊便是。”
她用力一把掙脫了夜北冥的手,掉頭轉身,朝著寢宮的大門走去。
夜北冥眸底閃過一絲笑謔精芒,卻故意扯著嗓子提醒:“歡兒你要去哪兒?別忘了你可是答應過,要寸步不離的貼身照顧本王……”
鳳清歡回眸剮了他一記白眼,冰冷反問:“本小姐去拿針線,行不行?”
“行、行、行……”
冥王懶懶地尾音拖得極長,肉眼可見的心情愉悅。
就連守護在寢宮殿門長廊上的夜影,也聽見了主子歡快的低笑聲,眸底閃過一絲復雜。
夜影目睹鳳清歡從王上的寢宮里走出來,和王上愉悅的低笑聲相比,鳳姑娘的臉色十色難看。
鳳清歡的房間就在隔壁,她很快找到了布料和針線,折返回冥王的房間。
她原本還正覺得留在男人的寢宮無事可做,沒想到冥王這么快就給她安排了新差事。
一整天的時間。
鳳清歡除了吃飯,其余的空閑就全都用在繡這塊絹帕上了。
她娘送給她爹的那塊定情鴛鴦絹帕,鳳清歡是從小看到大,色彩形態都烙在了腦海里,一針一線都錯不了。
再加上,東臨女子從小就勤習女紅,鳳清歡的女紅亦是了得。
白色絹帕上,在她的指尖下精心繡出的一對鴛鴦戲水,栩栩如生。
等鳳清歡手中的絹帕完工時,她才突然發現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去。
寢宮內,白玉墻壁上鑲嵌的夜明珠,將屋里照映得皎潔通亮。
大概是低頭久坐的緣故,鳳清歡起身忽有眩暈,腳下一個踉蹌。
一只大手突然冒出來,將她攙扶穩住。
夜北冥低呼一聲:“當心!”
鳳清歡幾乎都沒看見,這男人是何時出現到自己身邊的。
她穩住步伐后,不留痕跡的將胳膊從男人掌心掙脫,冰冰冷冷遞過手中的鴛鴦絹帕。
“這是冥王要的鴛鴦絹帕,現在可以把我爹娘的信物還給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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