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害死他的!”蕭雨瑟再不愿意見顧景軒,也不希望他死。
夜北冥也很惱火:“你很關心他?”
“我沒必要向你交代!”蕭雨瑟莫名的,又被他惹惱了。
“你不必交代,只要……”男人嘴角輕勾,笑意漾上眼角眉梢,暖暖的,宛如春風拂面。
粗勵手指勾住少女秀麗下巴,略微用力,少女下意識仰頭。
彼此身高差大了些,男人低頭,少女踮腳,四唇相印,溫潤香甜。
“唔……”怎么一不小心,又被他輕薄了!
霸道狂妄的肆虐,根本不給少女退縮的機會,步步為營,寸寸逼近,占有她香檀小口,侵略性地壓制她躲閃不及的丁香小舌,逼著她,奉獻她最為香甜的津液。
微風吹起,熟悉誘人的墨竹清香沁人心脾。
整個世界皆有所觸動,變幻莫測的光線變得柔和曖昧,無花卻有花香,絲竹聲起,似是誰家姑娘傾訴相思之情的低低儂語,挑得人心弦陣陣,身子發軟。
蕭雨瑟只覺得胸口悶悶的,杏眸瞪大,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她被夜北冥推倒在地,龐大的身體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結實的雙腿毫不客氣地勾住她的腰,令她動彈不得。
看不出到底是泥是石的地面,仿佛是花堆,是衾被,輕柔軟綿得令人全身酥麻,蕭雨瑟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了,用力的推搡變成無意識的觸碰,勾得男人天雷地火,在腦子里轟然爆炸。
一年多的相思,堪比一世的痛楚,只有緊緊相擁,才能緩解心底最深刻的傷。
男人瘋了……
他扯去面具,驚為天人的俊臉,再一次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少女的眼前。
“本王說過,看過本王臉的人,必須做本王的女人!”霸道的宣稱,壓根不打算跟人家講理。
蕭雨瑟氣急,雙手握成拳頭,如風雨般敲打在他的胸口。
“你胡說,見過你真容的人,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死,二是做你的女人!我寧愿死也不做你的女人!”
男人快樂地大笑起來。
“本王記得,這句話,本王只對歡兒說過。蕭雨瑟,你如何知道的?”
少女一呆,滿是懊惱。
“你寧愿死也不做本王的女人……不要緊,你若死了,也是到了陰曹地府,你也一樣要做本王女人!”
死也不會放過你!
男人低頭,再次咬住了已然紅腫妖艷的唇。
“唔……不要,放開我……鄙視……下流……無恥……”
掙扎中,少女得到片刻喘息,從失神中清醒過來后,她被男人進一步的侵擾又惱又羞。
“歡兒,你早就知道,本王對你……向來都是鄙視下流無恥的。本王只恨自己,對現在的你,做得還不夠……下流……”
如果她是歡兒的身體,哪怕下一秒她要殺死自己,也不會放過她,定要將她綁在身旁,每天歡好,直到他氣絕身亡。
可理智告訴他不行……
不管是起死回生,還是借尸還魂,這具身體不再是他熟悉的歡兒,就算靈魂依舊,男人還是愿意等到她同意,才會下手。
現在……只是餐前的小菜,不為開胃,只是想讓她忘不了他……
男女歡愛的記憶最為忠實,就算換了具身體,耳鬢廝磨的美好,依舊刻骨銘心。
方才少女的失魂落魄,不就證明了這點。
男人有種凱旋歸來的勝利感,素來冷酷涼薄的眸光,早就化成似水柔情,額頭頂著少女的眉心,高聳的鼻有意無意地蹭著她嬌嫩的肌膚,無視她張牙舞爪地要反咬自己,甘之如飴地感受她整齊的兩排貝齒,在他臉上留下的疼痛。
太好了,他又能這樣肆無忌憚地抱住她,將她擁入懷中……
蕭雨瑟拼盡最后一絲力氣,也推不開重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咬他,他卻笑得歡暢,她抓他,他把臉湊得更近,她要殺了他,男人索性脫去衣裳,又要她拿刀捅他的心。
這男人,太無賴了……
就在她決定咬舌“自盡”時,男人突然翻身,反手將她抱起,動作輕松得仿佛抱了一只小狐貍,很自然地把她放在了腿上,摟住她的腰,滿面笑容地在她臉上輕啄一口。
“無恥之徒,我……”
“不管你是歡兒還是瑟兒,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掌心。這次,再也不會讓你逃走了。”男人再情深,霸道狂妄的壞毛病,還是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