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心疼的不成,解釋起來,“阮阮姐,賀哥哥平時都不怎么坐船的。”
“那日你們坐的是什么?馬成精的船舫?”阮今朝很看不起賀瑾,“杳杳都沒暈船,你怎么連個姑娘都不如,還辦事,你倒是先養起來病了。”
沈簡見賀瑾干嘔一聲又開始吐,自個都要反胃了,扯著阮今朝朝外走,“先出去。”
阮今朝任憑沈簡拉著她出去,吩咐道:“司南、東雀,你們看好他,別讓我當寡婦了。”
東雀拍心口,“放心吃飯!”
司南翻白眼喃喃,“怕當寡婦還不自個守著。”
勇叔瞪司南,“小兔崽子怎么說話的,船上不都是姑娘照顧的,你那嘴遲早我給你縫起來。”
“你又打不過我。”司南念叨,見勇叔要踹他,指著外頭,“你還不去看著今朝。”
“你兩能照顧的好大少爺?”勇叔哼了一聲,“青天白日的,今朝跟著沈簡能出什么事。”
東雀也點頭,“對啊,真有事還指不定是誰護著誰呢,司南,你說,請咱們姑娘這檔次的女護衛,一點少說每日也得給個一二百兩吧。”
司南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干脆閉嘴了。
因著是隨意找的客棧,又臨著花燈節,來往都是客商,沒了雅間。
阮今朝見沈簡嫌棄的德行,把他拉下來坐著,倒茶給他遞過去,“沈大少爺,你在做出怎么欠打的表情,老板就要把我們轟走了,你就當熱鬧點唄。”
佟文也順著哄大少爺脾氣的人,“公子,已經是萬安府最好的客棧了。”
雍州分三個府州,分別是萬安府,順安府,隨安府。
二人模樣出眾衣著不凡,掌故的忙來親自接待,送了兩三碟糕點,便是開了話匣子,“二位是來雍州看燈會的?雖然三府州都有,今年最大的燈市是在隨安府呢。”
沈簡看掌柜,眼入清泓,“掌柜的好眼力,的確是來做生意的,外鄉原來,先來踩踩地盤,雍州漕運發達,我等身為商戶,自然都想要分一杯羹的。”
那掌柜的喲了一聲,“那公子可是趕上了,夏掌柜的在隨安府設宴,說是要招募個漕運的合伙人呢,若是公子生意合適,可以去撞一撞運氣的。”
沈簡示意佟文,佟文收到目光,摸了張銀票給展柜的,“若真的可以,那就承你吉言了,日后必然大謝。”
“聽公子口音像是京城人士。”那掌柜的得了銀子更是賣力起來,“不過我聽說,夏掌柜這次是想同關外做生意呢,若是你家有涉及亦或者在那頭有門路,恐怕更好登門呢……”
捏著菜單的阮今朝蹙眉,“關外?如今正在打仗,關外那頭只有兩三家走管道的商隊還能夠出去,夏家商號也可以了?”
現在還能和外邦有買賣,就只能走她家的關隘出去才成。
“這位夫人倒像是懂行的。”
掌柜的接觸不少走南闖北的,見著夫妻二人男子俊雅威嚴,女子貴氣嬌媚,想來必不是尋常出身的商戶。
他道:“所以了,只要你有門路能帶貨物出去換錢,外頭與要什么,夏家執掌的漕運船只都能把東西送過去的。”
掌柜壓低聲音,“畢竟是做生意的,眼下在打仗,都是刀口添血,否則公子和夫人也不會來雍州了。”
沈簡問:“隨安府那頭有外族人?”
那掌柜的:“公子去瞧瞧就明白了,想登上漕運這艘大船的可不是少數人。”
這段時間夏淵清要拉人入伙的消息四散,掌柜的瞧著兩個人就是來投石問路的。
佟文適時又塞了銀票過去,“多謝掌柜的了。”
潦草吃了早飯,入了屋子,二人去打探消息的人都回來。
帶回來的消息都是一樣的。
三月前,夏淵清開始放出消息想要和塞外做生意。
生意和漕運沾邊就是暴利,極其多的商賈人家上門,可都沒有讓夏淵清滿意。
東雀摸出兩份遭遇預備好的假戶籍,“這事不能拖,我打聽到有個外邦人已經和夏淵清吃了幾次飯了,姑娘和大少爺最好馬上去見,邊塞那頭的事情,咱們阮家是最清楚的。”
賀瑾暈著出來,看得出來是真的要死了,有氣無力,“我不行,我得休息,阮姐,你和沈大哥去吧。”
東雀炸毛,給賀瑾懟過去,“這戶籍是夫妻,滾你大爺的和沈簡去。”
喜歡重生后改嫁情敵的病嬌親哥請大家收藏:(www.bqgyy.com)重生后改嫁情敵的病嬌親哥筆趣閣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