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響動不對的勇叔進來,瞧著這幕嚇得不成,“好好地說事怎么又鬧起來?”
“公子,夫人,干什么呢,都撒開!”
“他欺人太甚!”阮今朝咬牙。
沈簡切齒:“你還惡人先告狀了,咱兩誰更弱你心里沒點數!”
勇叔不免說阮今朝,“你要和公子玩就好好玩,不能老打人家,有什么就好好說。”
“你當公子是司南那堆皮糙肉厚的,和你拎著刀見血玩當過家家,打著了當心老爺收拾你,欺負弱勢是不對的。”
阮今朝幾乎厥過去,“不是,是沈簡嘴賤!”
沈簡可算覺得阮今朝身邊有個講道理的人了,揉著耳朵起身,“勇叔心中有數就好,免得讓旁人覺得是我欺負夫人,來找我的麻煩。”
勇叔同沈簡走出去,“哪里,咱們的人雖然莽撞了些,可都是講道理的……”
阮今朝氣得牙牙癢,跟著出去,“勇叔,你誰的陪嫁,你怎么胳膊腿拐成這樣!”
晚間用了飯,沈杳說要出去看燈,沈簡不想拂了妹妹的好心情,阮今朝那是一點發言權都沒有,就被拾掇好塞上了馬車。
花燈滿城,熠熠生輝,沈杳逛了小會,提議道:“我們去運河上看看吧!”
沈簡看賀瑾,“這有個暈船的。”
“我出門用了暈船湯藥,再則就坐一會兒,姐夫把我想的太弱不禁風了。”賀瑾說著,看隨意目光晃著的阮今朝,“姐姐不想去?”
“沒有。”阮今朝搖搖頭,目光落到司南身上,“我有些餓,你去給我買些吃的來。”
司南看到她打的手勢,默默以手做刀朝下一頓,掌心一合,看她點點頭,拎著刀竄進人群。
租下船舫,沈簡走出來看張望的人,目光詢問她怎么了。
阮今朝冷哼一聲嫌棄的別過腦袋,見她發髻上那根象牙簪子,沈簡晃的眼睛疼,頭一轉直接走了進去。
司南回來后對著阮今朝點點頭,阮今朝這才走了進去。
船舫兩層,阮今朝見三個人說笑自個就是個多余的,便走了出來,坐在甲板上,同陪著她的摘月道:“你進去吧,我想自己呆呆。”
不到片刻,沈杳就提著裙擺蹲在她旁邊了,小聲問,“嫂嫂怎么不進去?你又和哥哥吵架了嗎?”
“我沒那么小氣,既然是看風景,自然是要在外頭。”阮今朝摸摸她的腦袋,“外面風大的很,你快些進去。”
“不嘛,我要陪著嫂嫂。”沈杳小聲,兩手托腮,輕聲問:“嫂嫂,你告訴我,哥哥是不是惹你生氣了。”
“你哥那矯情德行你又不是心理沒數。”阮今朝正欲起來,突然感覺小腿一抽筋,微微彎腰超前揉了揉小腿。
她打趣,“沒準明日整個萬安府的商行,就要說你哥哥要給你找個小嫂嫂了,和秦寧兒吃個飯連著衣裳都換了,嘖嘖嘖。”
“嫂嫂誤會哥哥了,今日哥哥也帶著我去了。”沈杳解釋。
“你也去了?”阮今朝一愣。
沈杳點點頭,“哥哥倒回來把我接著去了,說的要我保護他。”
“今日我和哥哥寸步不離的,那秦寧兒對哥哥的確有點不對勁的眼神,不過哥哥一個多余的眼神,多余的話都沒和她說的!”
她正經極了,“嫂嫂,你信我,哥哥今日說的都是實話,那秦寧兒與我哥哥談生意,反正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然后就打翻了酒水。”
她戳著鞋面的珠花,“那料子本來哥哥不想要的,是秦寧兒硬塞的,還說什么哥哥不要的話,就是嫌她,就是覺得她是故意的,就只能來找嫂嫂賠罪了。”
“你哥哥那是怕我欺負了秦寧兒。”阮今朝心里有些不舒服,朝著前面坐了些。
前世她就覺得沈簡是有點喜歡秦寧兒的。
“是這樣啊?”沈杳眼睛都瞪大了,失聲,“那怎么說,秦寧兒是看上哥哥了,要搶哥哥走了?嫂嫂,你可得把哥哥守著了。”
阮今朝笑話她,“你就不知道了,這叫一個愿打一個愿——”
話音未曾落下,阮今朝猛然朝著水里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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