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還有人尾隨我們,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司南抓了一個,不過被他服毒了,有個被他打成了重傷,應該能釣出后面的人。”
沈簡看她,著實驚了小會兒才恢復了素日淡然模樣,“你這妻子、嫂嫂做的可真是好上了天,有人追殺還敢放縱去游湖。”
“杳杳興致好,再則,不過是小暗殺,我還是有點把握弄得死人的。”阮今朝想了想,“只不過,暗殺我們的人身上沒有找到什么證據。”
“還需要什么證據,八成是李明薇。”沈簡覺得頭又開始暈,“給我揉揉腦袋,那味還在我腦子里頭竄。”
“漕運一事上,得從夏清淵入手,你不能再和他冷臉了,他現在很需要錢,前日登門來訪過,留下了不少滋補的東西。”
“我又與他說了些話,這人很厲害,已經把你我的身份查了出來,虧得你我準備的足。”
“不過,我看得出他很想做邊塞的生意,又多次旁敲側擊我,咱們在京城的靠山是誰。”
沈簡問:“你可說了?”
“我說京城的事你清楚些。”阮今朝讓他靠著自個膝頭,抬手給他揉著,不免說他,“沈簡,你怎么怎么羸弱的,踹一下就閃腰,嚇一下就厥。”
“攤上你這夫人,遲早送命。”沈簡合眼小憩,“你剛剛說什么,杳杳晚上做什么?”
“不知道,看雞的造化吧,說的是燉雞,弄不好趕著天黑,還能在街外頭拐角買幾個剩饅頭。”
阮今朝按著他的腦袋,“佟文不許我給你叫大夫來把脈,你現在要是還很不舒服,可要叫大夫來,你不放心外頭的,我帶的人里頭又會醫術的。”
“不必了。”沈簡淡淡說,而后嘲諷起來,“主要是不想讓你們知道我還能活多久。”
“別胡說八道。”阮今朝低頭點他鼻尖,“你不過是身子差了些,好生調理肯定能看著杳杳給你生侄兒侄女的。”
“好好養,養了怎么多年也沒見好的。”沈簡說著身子骨就很沒有耐心,“不說這個了。”
阮今朝摸著他腦袋,“什么德行,對得起外頭把你夸得天花爛墜的姑娘們嗎?”
“她們怎么想我,和我又什么關系,我和她們又不熟。”沈簡態度惡劣。
阮今朝曉得他提著自個身子骨就煩,耐心道:“這幾日你不是活蹦亂跳的嗎,我爹爹說了,養病最重要的就是心情好。”
見沈簡不言語,她笑著問,“你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去給你做。”
“隨便我點?”沈簡總算睜眼了,“你什么都會?”
阮今朝想了想,母親謝婉是京城人士,京城的口味她都是會的,點點頭,“隨便點。”
沈簡言簡意賅,“我要吃佛跳墻。”
阮今朝干干笑了一聲,兩手朝他脖子去,“佛跳墻,你死了我就給你坐,不要臉的東西,我讓你隨便點,你還真敢點了。”
端著湯藥進來的勇叔進來,就呀了一聲,“好端端你們怎么又鬧了!”
逃開的沈簡一個勁的咳嗽,指著她,“蠻女!”
“沈簡,你真當我舍不得弄死你了是不是,你在給我嘴賤一個字試試!”
勇叔擋在兩個人中間,對著外頭叫,“佟文”
佟文應聲進來,“哎喲喂,公子夫人你們怎么又鬧起來了!”
“你家公子這賤嘴我遲早給他縫起來!”
“粗鄙!”
“你那嘴在朝著外頭崩一個字試試!”阮今朝指著他,“我真是慣的你了!”
“好了!”勇叔擋在二人之中。
沈簡被掐了好,“蠻女。”
“病秧子,你沈家遲早開席!”
“開席也沒你筷子!”
阮今朝肺管子都要氣炸了,“我稀罕!”
這時摘月走了進來,“公子,二姑娘說可以用晚膳了。”
勇叔擦了下額頭的汗,看兩個消停的人,“別吵了,多大的人了,怎么還怎么幼稚。”
“好好玩不成嗎?非得動手。”勇叔嘆息。
這兩個人天天鬧天天鬧,鬧得他頭暈,娘的,還不如回去打仗。
兩個正常人怎么撞一起一個比一個幼稚。
加起來能有五歲孩子懂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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