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黛都沒反應過來,阮今朝已經陰著臉走了過來。
“夫人……”
阮今朝抬手一巴掌狠狠丟到她臉上。
黛黛直接癱跪在地上,捂著猛然腫脹的臉。
“你真該慶幸我不是在床上看到的你,不然我擰斷你脖子!”阮今朝捏著手里的帖子質問,“我夫君呢?”
就沈簡那弱雞,怕是幾個姑娘努努力就能把他霸王硬上弓了。
黛黛被阮今朝氣勢壓迫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指著門。
一腳破門,阮今朝里面情況都沒看清楚,就見沈簡摔到她跟前,唇角沾著血跡。
明顯是被揍的。
阮今朝嚇得怔住,底身去看他,“別動,讓我看看!”
勇叔伸腦袋過來,嚇得哎喲喂起來,“了不得,咱們姑爺嘴角都給打破,娘的,那個活膩的孫子干的!他娘的,司南抄家伙!”
聞言,跟著的司南帶著八個侍衛直接把外頭給圍著了,對著幾個打手模樣過來的小廝,根本不放在眼中。
“不要命,大可來試試推開這門。”司南輕輕敲門扉,一來挑釁,而來告訴里面的人外頭圍著人的數量。
他說罷,盯著東雀,“別都打死了,不好收場,還有,血不要濺的到處都是,一會兒把姑爺嚇厥過去了。”
“我辦事你放心。”東雀活動兩下脖頸,把刀丟給司南,“得了,可算是能干個架了,都別來,小爺兒親自招呼這哥幾個。”
屋里頭。
沈簡被攙起來,阮今朝惱的不成,給了她兩下,“沒用的東西,打不過不知道咬嗎?”
被打了兩下的沈簡又好氣又好笑,“我都這樣了你還動手,真的很疼啊夫人。”
看男人掛彩了都還笑的出來,阮今朝活想給他兩耳巴子,“疼,你現在知道疼了,一天到晚除開和我叫板你還會做什么!”
勇叔哎喲起來,忙去把兩個人隔開,“夫人,姑爺都被打的看不出來人形了嗎,你就消停些,先給姑爺找場子才是。”
阮今朝這才緩過神看屋內的情況。
該摔該碎該到的東西都在地上躺著。
再看那頭撐著窗戶起身的夏清淵,阮今朝目光冷冽極了,“夏老板,這樣欺負我夫君,真當我很好說話?”
“沈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樣。”夏清淵開口。
他毒蛇般的盯著沈簡,“沈老板自己砸了自己一拳,又將此處砸個稀巴爛,還想用這凳子花瓶砸死我,敢問,又是幾個意思?”
“夏老板這污蔑之言,還真不用起腹稿的?”沈簡一說話,扯著嘴角的傷疼的倒吸口冷氣,“我吃飽了撐的自己打自己,塞女子塞成你這樣,雍州也算無敵手了!”
阮今朝側眸斥沈簡,“都被打成這樣了,還叫喚。”
夏清淵摸了下被砸流血的額角,著實動怒,“阮姑娘,剛剛所言若有一個字蒙騙了你,我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他話音剛剛落下,勇叔聲音就炸了,“我的天爺!姑爺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沈簡頓時仰起頭捂著鼻子,“我能沒事自己流鼻血,他打了我幾下,指不定打到哪里了,我現在渾身都疼……”
“就留個鼻血能死了你了。”
阮今朝說是這樣說,那里見過沈簡被人打過的,看他嘴角也破了,鼻子溢著流,盯著夏清淵的眼神都變了。
她走到夏清淵面前,就聽他道:“阮姑娘,我信奉和氣生財,決計不會動你夫君,你若信他的話要與我起沖突,我必然不會還手也不會計較。”
“只是,你夫君如此小人行徑,你應該明辨是非。”
阮今朝輕笑了一聲,沒有一點遲疑一拳丟到臉上,緊跟著,扯著他的衣領,一膝頭送到他肚子上。
只是眨眼功夫,夏清淵已痛苦的蜷縮在地上。
“你不計較是你理虧,你計較我奉陪到底。”阮今朝很是冷漠。
抬手間,勇叔拔刀遞過去。
沈簡拿著手帕捂著鼻尖,只覺得心中甚是痛快。
刀刃穩準狠沒入夏清淵手臂。
阮今朝居高臨下,一字一頓,“拳頭是我替阿簡還你的,這一腳是我替阿簡打你,這一刀是利息。”
說罷,刀刃在手臂輕輕一轉,夏清淵痛的悶哼。
“不過是塞姑娘來罷了,人我收下了,今日這事,咱們也一筆勾銷,敢再玩陰的,我直接送你去陰曹地府。”
說罷,阮今朝扯了刀出來丟到勇叔手中,推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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