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簡手里握著的戒尺。
她走了過去,將戒尺扯了出去,啪的落在李明啟身上,“你沈哥哥既然給你寫,那他就是有把握是你能說的,也是你說了會得好的,并且是全部能記下來的。”
李明啟挨了兩下,嚇得抱頭瞠目,“有話好好說,你不能打我,我一會兒還要見父皇。”
“你既然不背了那還去什么,丟你母妃的人,丟你沈哥哥的臉,還是讓外祖父在群臣面前臊得慌?”
阮今朝一貫對人對事耐心沒多少,戒指指著李明啟面門,“反正你怎么不想背,成日絞盡腦汁同你沈哥哥打太極,不若我直接打的你萬事不能自理,自然而然你沈哥哥就不會逼著你讀書了。”
李明啟簡直要哭了,和她講道理,“表姐,我學問不歸你管的……”
阮今朝扯著戒尺,不由分說朝著他身上啪啪啪就是不留情幾下。
“嗷嗷嗷!”李明啟吃疼的跳起來,“我背我背!”
阮今朝扯了他跟前的紙晃了兩眼,丟他臉上,冷颼颼道:“半個時辰背不到,少一個字我就打你十下,你能扛幾下自個算吧。”
“半個時辰?”李明啟欲哭,見阮今朝舉著戒尺,委屈巴巴將寫好的東西扯了過來,“背就背有什么了不起的。”
沈簡全程不做聲,甚至恨不得阮今朝給他一頓好的,見她朝里頭走,示意佟文盯著李明啟,就跟著進去。
“明啟典型賤皮子,不見血不聽話。”阮今朝玩著戒尺,凌空甩了甩,眼尾帶著抹調笑,“沈夫子既要教導他,就要因材施教,不能白受著我姨母尊敬不辦事吧。”
“到底是皇子,我豈敢動手的。”沈簡靠著椅子坐下,著實被李明啟鬧得頭疼,掌根慢慢揉著眼角處。
他道:“今日幾位皇子都要去御書房旁聽內閣政務,陛下特意點了他去,不少眼睛都盯著的。”
阮今朝走過去抬手替他揉揉,她發現沈簡似乎有頭疼的毛病,明明前世都沒有的。
她小聲說:“我外祖父已慢慢在陛下跟前多提了十三名諱,十三在陛下跟前只能贏不能輸,你得累累,多替他掌舵。”
“掌舵?我在教他兩日,你是真要來給我吃席了。”沈簡將他勾過來,腦袋落到她腰間靠著。
他合眼慢慢說:“李明薇要保王家,昨夜還秘會了王家二老爺,你手里的證據雖鐵但不死,還缺關鍵的人證,貪污銀子數額也只有八十萬數額,東拼西湊堵上窟窿,陛下難免高舉輕放。”
“高舉輕放?”阮今朝輕嘲,邊給他揉頭邊說:“那是你們手段太溫雅,奉行方圓之類不折手段,方圓之外制衡為上。”
她呲牙捏著拳頭朝沈簡臉上一去,嬉笑道:“我自幼奉行的就是亂拳打死老師傅,章法規矩都是弱點的稱謂,利益面前規矩道義都是屁。”
沈簡無意識抬手落到她臀上輕輕一拍,“告訴你多少次不許說粗口,那日杳杳嘴里也蹦出個一二來,我決計弄死你。”
阮今朝冷哼的翻白眼,“明明很多話問候對方兩句祖宗就完事,非要陰陽怪氣的說話,虧得你生在京城,在我們那里早被打死了。”
“讀書少還有理了。”沈簡覺得舒坦了很多,順勢將她手握住一拉,與她四目相對,彈了下她的小鼻尖,“那成,我就看阮大小姐是怎么亂拳打死老師傅的。”
“世子爺就好生瞧著。”阮今朝拍拍他的肩頭,指腹在他挺立的鼻梁一劃,輕哼道:“瞧好了你,我家小表弟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二人言語間,李明啟就捏著紙張進來了,正欲開口,阮今朝就指著那頭,“去默一遍。”
李明啟目光幽怨,阮今朝慢慢悠悠的沏茶,“是要我親自給你研磨嗎?”
“寫就寫嘛,你不要兇我。”李明啟走過去坐著,提著筆一筆一劃寫著。
忽而他就抬頭,“沈哥哥,為什么榮縣小地方雪災會死怎么多人,此地靠著安慶府,輿圖上……我若沒記錯,還有條官道,今年這處封地的郡王上呈的一片安居樂業……”
沈簡接過阮今朝遞過來的茶,只是輕輕笑了笑,“那十三殿下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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