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反應極快,側身抓著她的手腕,有些意外這丫頭真會兩把刷子。
陸繁不客氣:“賀大奶奶,我要同沈世子說幾句話,你這是要多管閑事了?”
沈簡非常堅定自己的立場,氣得聲音都拔高了,“我和她有什么說的,打打打,打死我管埋!”
“你們京城未出閣的姑娘,不是把清白名聲看的最為重要?”阮今朝冷冷看陸繁,“堂而皇之勾|引侯府之子,做出如此勾當,意欲逼親,你真當這樣就能成功?”
兩個姑娘都是武將之后,但陸繁哪里是阮今朝的對手,光是被她一絲絲加大氣力捏著手腕,骨頭都要斷了。
阮今朝看她,語氣不善,“如你這樣朝著他身上貼的,一年也有幾十個,幾十個里面,也抓的出來幾個身份比你顯赫高貴,可又如何?”
“他今日即便把給你睡了,只要他不認,你以為,誰會站在你這邊給你說話?”
“再則,我又為何要給你作證?你在我跟前算那根蔥。”阮今朝甩開她的手,“趁我不想殺人之前,給我滾遠點。”
好氣好氣,高高興興來,看到這糟心場面。
沈簡氣得頭暈,早知道會碰到這爛攤子事,他還不如陪著阮今朝去捏泥人。
陸繁看他,“沈世子,適才我說的話都是真的,您好生考慮。”
看人走了,沈簡氣得要死,自個倒水漱口,想著剛剛陸繁用舌抵進,他就惡心上頭,“你怎么不替我把她打死?”
阮今朝抱著手看他,“打死?蒼蠅不叮無縫蛋的,剛剛我要是沒進來,估計在過兩三個月,你兒子都有了吧?”
沈簡自個捂心口順氣,“你別胡說成不成。”
“胡說?”阮今朝冷笑,“佟文就在外頭呢。”
“回頭我就找個富婆把他賣了。”沈簡說著佟文就是冒火,居然一點聲音都沒聽到。
阮今朝目光涼意十足,“你若想,佟文怎么會聽不到呢?我看你親的挺開心的,你是不是可恨我壞了你的好事?”
沈簡窒息,“我、我……”
阮今朝指著他,“我說的有錯,你要真的拼命掙扎,陸繁能親到你,我看你就是欲迎還拒!”
沈簡瞳孔都大了,“我……”
阮今朝哼,指尖戳到他眼前,“我還就不信你倆滾到一處去,你還這死德行。”
“你亂想什么!”沈簡抓著她的手,鄭重極了,“今個她敢霸王硬上弓,我咬舌自盡都不便宜她!”
真當他沈簡是誰都能睡得!
“喲,怎么有氣性,剛剛做什么去了?”阮今朝將就那只手戳他心口,“怎么就推不開,怎么就推不開了,你來給我說說,怎么就推不開了!”
說一個字戳一下,或輕或重,嬌艷的臉上殺意濃濃。
“你不信我,你和她過兩招不就完了,我能招架多大氣力的姑娘,你心里沒點數?”沈簡握住她的手,露出吃疼的模樣,“輕點戳。”
阮今朝湊近,瞇眼看他,“我就好奇了,要今日我沒來,明日.你會告訴我這件事嗎?”
“明日?還等得到明日?我定然馬上去告訴你,讓你替我弄死她!”沈簡將她的手按在心口,低頭看她,“多謝阮大小姐來護我清白了。”